于是张善升就跟着花七到了如归集团。在如归做了数据架构师。

后来，花七出了事，公司数据泄露，花家受到重创，花七人间蒸发，最后只给花九留了一条消息，开除张善升。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鞠倩问：“数据泄露，和你有关系吗？为什么要开除你呢？”

张善升说：“数据泄露是因为别人。花七是在保护我。开除没多久，花家股价就暴跌。之后没多久，花家二老就出事了。”

“好复杂。原来你以前也是花家的人。怪不得，花家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你。那孔子瑞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以前也是如归的人吗？”

“他不是，他就是我的朋友。我第第一台电脑，就是他帮我搞来的。据说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坐了他的车，很喜欢他的声音。到站之后就请他到家里喝茶。喝完之后，他看到女人家里有一台废旧的电脑，就把它搬回来送给了我。”

鞠倩想了想，“看看他为你牺牲了什么。”

“什么？”

“他牺牲了一个不用努力的机会。”

鞠倩暗自发笑，以为张善升木讷，听不懂鞠倩的话。然而张善升回答说：“不，那个女人只想做一锤子的买卖，他还赚了。事后我告诉他潜在的危机，他还后怕了很久。”

张善升这露出了一点笑意。

“没想到，你还挺贼的。哈哈。”

半个月的时间，鞠倩没有打开自己的手机，完全沉浸在联络机的打造过程中。

余笙和刘英被吴霜带去外地做节目，只有陶简时常来看看鞠倩。

每次见到她，她都在聚精会神地捯饬一堆破铜烂铁，跟他的对话也不超过三句。

这天花九大回来电话，问陶简：“鞠倩最近怎么样？”

陶简说：“我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她最近很平静。”

“怎么个平静法？”

“就是每天都在实验室里，画画图纸，建模，然后做机器。我也不懂她在做什么。但是吴姐最近不在，说既然她还稳定，就先这样，等吴姐回来再说。”

花九问：“能把电话给她吗？”

陶简压低声音，捂着嘴说：“我感觉她不是很想跟你说话啊。”

“试一试吧，我有话问一问她。”

陶简小心翼翼点了点鞠倩的肩膀，“鞠倩啊，九少想跟你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