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倩拿起纸，帮花九擦去了衣角的水。

花九收撤回自己的衣角，朝旁边挪了挪，“你打算的很长远。可以。”

鞠倩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真的！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鞠倩又高兴又惊奇。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做？”花九认真地问。

“我，尝试说服你，然后，听天由命。”鞠倩如实交代。

花九重新拿起水杯，“如果我绝答应呢？”

“那我就回绝吴姐。”鞠倩说，不然她还能怎么样，和花九鱼死网破？得不偿失啊。

“那样的话，你会恨我吗？”花九问。

“你很在意我对你的态度吗？”鞠倩问。

花九重新端起水杯，好像忘记了水很烫，冷样看着水杯，轻轻吹了吹水面。

“无所谓。”

“这样的话，皆大欢喜。即便你不在乎，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现在很感谢你对我的收留和帮助，虽然你在利用我，但是我很庆幸，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会尽力配合你到合同结束，但是如果你阻止我追求我的目标，我确实会恨你。”

鞠倩看着花九冰冷的面庞，将自己的心里话尽数说出。

花九从来都不怕别人放狠话，也听惯了别人的冷言冷语，但是他看着和鞠倩瘦弱的身躯和恬淡的神情，总也不相信，这种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祝你好运。”花九将被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转身回到书房，关上门。

鞠倩接着就给吴霜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吴霜这边却已经焦头烂额一周了。

和鞠倩商量好的第二天。

“花总，现在正是需要噱头的时候，如果你不给的话，如归就真的要沉寂下去了！”

花九第一次听吴霜说这么多话。总觉得这个年轻有为的姐姐，有点慌张。他并没有答应，因为夫人去拍mv，真的很像是花家绝对要倒闭的样子。

第二天。

“花少，网友呼声很高，数据已经现实了，大家都在等着一期联动。千呼万唤，是出来的时候了。”

花九仍旧没有同意，他在网页上看到余笙和鞠倩的照片，看余笙越来越不顺眼。

第三天第四天，吴霜没有打电话，只给花九发了一些数据统计和股价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