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觉得这甚是动听的话,羽公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她还听不懂里面的暗示,那她可就真是个大呆瓜。
“我可以当你的助手!我什么都能做,而且吃苦耐劳,还能干的!”
“我也相信白姑娘,能做的很好。”
若不是顾及形象,白夜现在都要高兴的打一套拳,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乖乖坐好。
“羽公子跟我想的不太一样。”白夜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说出那番话,肯定伤了他的心。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白夜真不舍得对他生气,跟羽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也会自然而然的心平气和下来。
“怎么个不一样法?”
白夜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煜。
“我本以为你应该是一个持才傲物的人,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看你的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你也能如此冷静一般。”白夜以为,临危不变,就是医师的最高境界。
无论在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病症面前,都能够冷静的对待,半夜觉得自己现在是做不到的。
或许她在面对陌生人时是冷静的,但是面对自己熟悉的人,总会添点复杂的心思,不可能绝对的冷静下来。
“人情冷暖,世故炎凉,见的多了,就什么都不愿想了,自然会平静。”煜感慨,这是他的真心话,他活了很久,他的寿命甚至比妖精族还要长,他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度过。
世间的事他见了很多,但每次都是观看红尘,自己却不入红尘,好像没有什么打动他一般。
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他小心收好的一只木簪。
“咦!”白夜惊咦了一声,这个木簪不正是她的吗?
不过这个木簪上面,现在多了一朵小白花,这朵小白花是真的花,只不过用了特殊的手法保持了它不会衰败,就是这一朵小白花,点缀了那支素净的木簪,让发簪显得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