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里今日有消息了么?”
就在这时,二皇子府里的探子进来,单膝跪地禀报:“禀太子殿下,二皇子昨夜在柴房睡了一夜,并没有太大反应。”
“据说,二皇子府有最大的马圈。”夜皓尘冷冷道。
“是。”探子微微颔首,恭敬退出房间。
望着探子走远的背影,苏流年凑上去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让二皇子去睡马圈吧?”
“嗯。”夜皓尘云淡风轻道。
“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些?”比起严刑逼供,让堂堂一国二皇子睡马圈,这简直是人格侮辱,比凌迟更让人感到羞辱。
“不会,才刚开始。”夜皓尘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诡异而深沉,棱角分明的细指捏起白玉酒杯,放在鼻下浅闻,却并未喝下。
“我认知里的二皇子,在被关柴房的时候,就应该反映强烈,十分抗拒。而他却毫无反应,实在反常。”
“什么意思?”
“听闻他性情突变,我只是半信半疑。如今,他是真的变了,又或者,是他曾经隐藏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