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克制自己将眼神投向下方巡逻的官兵,萧景赫道:“这庄子上空几乎被暗弩锁定,之前我来暗探的时候便被拦在了山庄之外,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的确难以悄无声息地潜入,先生的轻功步伐应当远胜于我,可有办法?”
杨晏清顺着萧景赫示意的方向看到了四个哨台上静静蛰伏的士兵,想了想:懶箙“若我能解决一个方向的巡逻守卫……”
“足以。”萧景赫接话道。
杨晏清将身后背负的玉琴翻到身前,说话间手指上已经戴好金属护甲,杨晏清一手按住琴弦,眯着眼盯着下方巡逻的守卫,在守卫行进到树下的一瞬间,一手在琴头根部轻轻拨弄几下,几声沉闷的笃响,音刃无声地划破夜空割断了这一队七个巡逻守卫的喉咙。
尸体倒下的一瞬间,一道迅捷的身影飞掠而出,一眨眼便没入到黑暗中消失不见。
杨晏清跳下树快速将尸体藏到树丛里,在直起腰的时候抽动了一下嘴角——这种杀人藏尸的活计,他有朝一日居然也被带着干了起来。
总感觉底线在被某个男人带领着一步步刷新,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这地方不能逗留,杨晏清抬眸看到那哨台上轻微的响动之后,抬手拉住树枝脚上借力十分信任自然地飞掠到哨台上无声落进了男人张开的双臂中。
“还玩?起来!”
弩座旁还半坐着一个被萧景赫扭断脖子的守卫,杨晏清被人抱着箍在怀里,没法动弹,用额头戳着萧景赫的额头低声威胁:“再不放开我捶你了。”
“别,先生的脑袋比我好使多了,但我头结实,万一给先生锤迷糊了这可怎么办?”萧景赫又偷了一个吻,松开双臂让杨晏清压低身子起来,摩擦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又默念了几遍前几日才新背的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