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赫咬牙忍耐着后腰被作乱的手来回划挠的酥麻,背过手将杨晏清的另一只手精准地捕获,捏在手心里剥夺了它的自由。
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杨晏清想要的,暖是暖了些,但着实不太舒服。
而在更好的选择前,他也是绝计不会为难自己的。
萧景赫问他:“在先生眼里,本王如何?”
“这个问题有些难,只有足够的温暖能让我清醒一些思考……才能回答王爷。”
杨晏清能够感觉到现在的萧景赫就像是一只压抑喘息的野兽,每一寸血管里都流淌着想要捕猎掠夺的狠戾,却好像怕吓到脆弱的猎物,只能低喘着匍匐自己庞大的身躯努力抑制喉间的饥丨渴与齿间的寂寞。
他的耳朵捕捉到野兽的喘息声,他的手体会到野兽用力收紧的压抑,然后,他将自己送进了野兽的怀里。
“抱着我。”杨晏清的声音很低,带着少有的软意与请求。
萧景赫无法拒绝杨晏清——之前没能做到,现在也依旧不能。
很奇怪,同样不喜他人亲近的杨晏清却十分喜欢被萧景赫拥抱的感觉,尤其是当他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后背流向四肢百骸的时候。
这让他有一种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这具身体胸膛内跳动的炙热坚定,比朝堂之上大权在握的寒冷更能赋予他力量。
亦或者,他分外享受这种用自己驯服野兽的过程。
杨晏清的上半身陷在萧景赫的怀里,两只手被男人用武力束缚在大手中动弹不得:“王爷知道一个国家在灭亡时候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