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冷不丁被这么一瞪,顿时脊背一凉,连忙看着陈幼澜道:“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陈幼澜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李信摸不着头脑,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看来不管是哪朝哪代,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心思总是叫人如此猜不透呐。
虽然嘴上说没事,陈幼澜心里其实还气着呢。难得来了点诗性,还没酝酿呢就被李信弄没了,这难道不是都怪李信吗?写诗写的好了不起啊?写个《七夕》就厉害了?也不见得每首诗都能写得好嘛
一脸懵逼的李信还没有觉察到身旁这位少女的怒气值正在莫名其妙地上升。
说起来,千古奇冤也不过如此罢了。他只是好好地坐在马车里补觉罢了,最多只是睡相差了点,这就能惹来不满?
难道是刚才润娘用手绢帮我擦口水,惹得陈幼澜生气了?她也想帮我擦口水?
李信有点无语地猜测道。
陈幼澜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回过头来看着李信道:“写诗!”
“蛤?”李信一脸的不解。
不是还不高兴着呢嘛?怎么突然又要写诗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快写!就以春天为题,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多好。”陈幼澜哼哼唧唧地说道,生气的神态倒煞是可爱。
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