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那种!”丁费思用手握拳愤愤地锤他,“就你才看那种东西。”
“你洗澡没有?”
“洗了!”丁费思没好气地道,“你别告诉我你很好心,想开房让我洗个热水澡。”
祝野嘴角微勾,戏谑地道:“还会举一反三了,不错。”
丁费思翻了个白眼。
祝野搂着她,语气轻佻:“我一向这么好心,没办法,天生的。”
丁费思已经习惯他的厚脸皮程度了,他好像不知道害臊是什么。
根本就不会觉得丢人,什么话都能说。
这狗男人脸皮真厚。
没走几步,到了一个路灯前面,祝野忽然停住脚步,丁费思也被迫停下了脚步:“你干嘛不走了?”
祝野盯着她绯红的嘴唇:“接个吻。”
丁费思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道:“哈?”
祝野已经把鸭舌帽摘了下来,用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手捋了捋头发,梳成背头,有几缕发丝调皮地落下来,遮住他额角的纹身。
祝野直接倾下身来按住她,毫无遮掩地直接开始吻她。
他的吻又急又密,丁费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甚至透不上气,忍不住用手锤他,咕哝不清的话在舌尖顶散:“你干嘛!”
祝野任她锤了一会儿,才松开她,窒息的感觉让丁费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丁费思脑子都发麻。
祝野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丁费思想站起来,他按住丁费思的头,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
丁费思有些眩晕,站不稳也只能靠着他了。
靠了一会儿,丁费思才回过点劲儿来,语气弱弱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祝野不回答她,把她提溜起来打横抱着进了车库,开车把她带了出去。
吹了会儿夜风,丁费思才完全回神,但脑子还没回寰过来,撑着额头发呆。
到了电影院,祝野也不问她,直接买了票,明明是搂着她,却像是拎着小鸡仔一样把她拎进了放映厅。
电影是重映的,三个小时的泰坦尼克号,看完都得凌晨了。
丁费思已经看过了,看了没多久就昏昏欲睡,靠在祝野肩膀上睡着了。
但是祝野却很认真,始终看着电影屏幕。
丁费思醒的时候,泰坦尼克号都已经沉船了,女主角rose被人救起来,上岸登记名字。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屏幕里的那个欧美美人,恍然想起来自己这个名字的来由。
就是因为这个女主角漂亮,她觉得取个美女的名字应该怎么都不会出错。
所以,她也叫rose。
然后,丁费思听见屏幕里的rose在登记被救人员名单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iamdawson,rosedawson.”
dawson是男主的姓氏,不是女主的姓氏,然而,男主将那块浮木板让给了女主,自己却冻死在海中,女主上岸获救之后,说自己姓dawson,名字是rosedawson.
国内对这句话有个很唯美的翻译,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rose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姓dawson的男人。
女主说出自己名字是rosedawson的时候,祝野那一瞬的眼神无比认真。
似乎是想从别人的故事里看出自己的过往。
丁费思在葡萄牙的时候,也说过很相似的话
祝丁费思。
她说那是夫姓。
也许对于电影女主角rose来说,dawson也是夫姓。
祝野很真切地希望她只属于他,无论什么形式,哪怕是以冠姓的方式。
现实里的rose,如果和电影中的rose一样深情,一样坚定不移,或许不会让他有摇摆的机会。
她总是有很多,让他觉得自己可以被替代的时候。
她身边是别人,不是祝野,可能也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