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机会啊。
丁费思眼睛疼得干涩,哪怕郑慧言的声音有些奇怪,她也没有注意到。
丁费思抱怨道,
“担心?怎么可能,他就是变态。不让别人脱离他的掌控,一整个神经。”
郑慧言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很想开口提醒她别说了。
祝野的手还搂住了丁费思的肩膀,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丁费思登时觉得受到了安慰,往祝野肩膀上蹭了蹭,
“我就想冷静一下他都不让,那不如离了算了,仔细想来,自从和他再在一起之后,我就没了自己的空间,一天到晚都是和他待在一起。”
“特别是大假这段时间,我在家里写稿子,从早上到入睡,大部分时候见到的人都只有他一个。”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祝野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单薄的肩膀往下,轻易包裹住她纤细的手臂,丁费思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郑慧言的手有那么大吗?
她勉强睁开发疼的眼睛,垂眸看了一眼搂着她的那只手,大得离谱,像是男人的手。
她刚想和郑慧言说她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大时,一抬头就对上了祝野深邃的目光。
丁费思的心脏都漏跳一拍,她如临深渊,“你…怎么在这里。”
祝野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丁费思瞬间明白过来,不敢置信道,
“你在我身上安了什么东西?”
她无由来想起之前那件有个毛球的衣服,他带着她回祝家,往她毛球里塞了个小型录音笔。
丁费思迅速把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没有。
丁费思此刻真正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最亲近的人到底背着她干了什么。
祝野只是对郑慧言淡淡道,“能回避一下吗?”
郑慧言瞬间脑子一噔,
“问题还没解决,我不会让费思一个人和你待在一起的。”
丁费思跑出来不就是因为祝野的控制欲太强了?现在她回避,让两个人独处,丁费思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而且发生那样的事情,祝野连冷静都不让她冷静,这怎么谈?
现在自己怎么能让费思一个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