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微微往后缩了一点,祝野就握紧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不让她后退。
丁费思突然就崩溃了,她曲起膝盖,把胳膊圈起,头埋进去。
这种情况很温柔也很无力,可她现在就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看到他。
她第一次觉得祝野那么讨人厌,不能给她一个人冷静的空间。
祝野听见她的哭泣声,宽大的手掌游走,将她的脸抬起来,略有薄茧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脸颊,替她擦眼泪,
“别哭了。”
丁费思却更想大哭,把怨气一股脑发泄出来,
“祝野你混蛋!”
祝野不说话,就任她骂,丁费思像是报复似的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昂贵的手工大衣上。还用脚踢他,但是祝野始终都在那里,任由她对着自己发脾气。
祝野把那件弄脏的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将她抱起来,
“不要哭了,睡一觉就好了。”
丁费思在他怀里挣扎,祝野却纹丝不动,紧紧抱着她。
丁费思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祝野眉头微皱,但仍旧没有松手,把她放在床上,紧紧搂着她。
丁费思哭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见丁费思睡着了,祝野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去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丁费思马上起床穿鞋,拿着手机出门了。
立刻打电话给郑慧言,郑慧言刚写完结题报告,想和舍友出去去嗨一把,接到丁费思的电话马上就打飞的过来。
看见丁费思穿着单薄站在路边等她,郑慧言脱下外套一把裹住丁费思,
“怎么搞的,干嘛外套都不穿!”
丁费思看见郑慧言就忍不住鼻酸。
“什么东西?”
郑慧言听完丁费思说她和祝野的身世,一整个就是不能理解,面色略微狰狞。
好家伙,这可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兴两代人恨来恨去爱来爱去的戏码了,祝野和丁费思这是什么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