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秘书恭敬地道,
“费思小姐的生日和褚烟小姐的生日间隔不到十个月,恐怕其中有问题。”
而这也是钟寒弦疑惑的点,所以她没有允许丁费思拿走岚风。
可是两个都是她杨家的孩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谁才是小岚的孩子?
过了十多分钟,丁费思才从珠宝室出来,还眼圈通红,祝野见她满脸的泪痕,扶住了她的手臂,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声音却沉重,“思思。”
丁费思咬紧牙关,把眼泪忍回去,她一定要把妈妈的遗物拿回来。
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
“没事,我就是看见妈妈的吊坠触景生情了。”
杨梓从珠宝室里面出来,轻轻关上门,面色也略微凝重,
“费思,我会尽力帮你和奶奶求情,让你拿回岚风。”
丁费思点点头,但并不觉得说一说就能把吊坠拿回来。
看那位的态度,大抵她是拿不回来了。
她突然就想见那个偷走了她吊坠的女人,心底的愤怒开始燃起火苗。
为了进好的人家当女儿,偷走她妈妈的遗物,何其恶毒。
倘若那只是一件普通物品便算了,可那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纪念,是她的精神支柱,只有握着那枚吊坠时才能离妈妈近一点。
丁费思下到大厅时,钟寒弦还在那儿,声音沉重地叫住了她,
“你应该叫我一声外婆。”
丁费思回身,却咬紧牙关,
“如果不能带走岚风,恕我不能接受您的身份。“
她微微俯身,
“抱歉。”
给丁费思带路出去的佣人都开始忐忑,早知道不应该自己把小姐带走,应该提醒她见一下夫人。
但丁费思径直就出去了。
钟寒弦皱眉道,
“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岚风?岚风不是烟烟带回来的吗?”
杨梓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地开口道,“费思说,她在葡萄牙的时候,岚风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