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了?我开价五十万,你要是真住陆家嘴,应该不差这点钱,不然别想轻易就走。”
这个价格摆明了不是想解决问题,而是为难她。
丁费思脸上都被喷了口水,她嫌弃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却没有和眼前这个大叔理论,这大叔明显把发泄情绪放在解决问题前面。
划了车她不是赔不起,既然是她错了她愿意承担后果,但无论怎么处理肯定都要有效沟通。
丁费思选择打电话给祝野。
实验室里,祝野被学妹叫住,学妹脸微红地看着祝野,指向放手机的无菌柜提醒他,
“学长,你手机响了。”
祝野摘了手套,走出实验室,看见备注的时候,他微微一愣,接起电话,那头是女孩有点委屈的声音,但明显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尽量理智和平静,
“祝野,我划了人家的车,有点解决不了。”
她忐忑地试探着,
“…你能回来一趟吗?”
祝野淡淡道,
“知道了。”
也不说回不回去。
但下一个动作就是把刚穿上的实验服脱下,抬步就走,读博的学姐连忙在身后叫他,
“祝野,刻蚀系统已经开了,你不做数据分析了吗?”
她说完,祝野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了,连个头都没回。
那个中年阿加西显然是没打算放过丁费思,极其侮辱性的语言层出不穷。
丁费思抱着花盆,无助地被迎面痛骂,她说她不是外围,中年男人却骂她装,像她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祝野走进小区,路过楼下,果然看见丁费思在和一个男人争执,她脸都红了,被骂得抿紧了下唇,想回怼却不想说脏话。
祝野走过去,淡淡道,
“干嘛呢。”
丁费思弱弱道,
“在被骂,不明显吗?”
那个中年男人看见祝野的那一刻,表情微微一变,立刻摆出了谄媚又尴尬的笑,
“小祝总,怎么这么巧。”
祝野撩了下眼皮,淡淡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不巧,我特地来听你骂人,你把刚刚骂人的话再重复我听听。”
祝野虽然年轻,但与生俱来的威压感和气场却扑面而来,否则在华大,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华大论坛说祝野又美又贵,高不可攀,他确实配得上野有蔓草之名,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