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判不可能承认,他竟然被自己带大的孙子的气势碾压。
他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
“看来你是护定她了……”
少年没有任何回复,但态度已经显而易见。
花白的头发冒出,少年冷峻的脸庞微微松动:
“祖父,她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手心手背,我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
唇瓣抿起,他朝老人弯下腰:
“请祖父谅解。”
老人疲惫地摆手,满是皱纹的脸上拉垮下来:
“你想怎么处理,随你吧,我现在也干预不了你,你只要让我的孙女好好的,其他,一概不重要。”
这是老人给出的退步。
少年沉眸,冷清的声线听不出任何异常:
“谢祖父。”
老人在管家的搀扶下慢腾腾地跟着进了病房,豆珃免费看了一场闹剧,心情颇为愉悦地离开。
少年突然叫住他:
“请问,您为什么会来江城?”
凤眸微沉,淡漠而疏离:
“慕家口中的邀请,应该不是您心动的理由。”
豆珃研究心脏不过二十年,成为心脏研究医学界的翘楚多半仰仗他的恩师。
可他真正闻名世界的造诣,是心理学。
一个可以通过催眠删改人的记忆的心理师……
他的本行,才足够吸引他。
豆珃没有回过头,背在身后的手漫无目的地摇晃着。
脚步一直未停,直到门口,他才缓缓出声:
“喻先生,有些事,请我来的人自然会告诉我,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多话。”
伸长手臂摇了摇,他开口:
“锦鸿酒店1869,有事可以来找我。”
人影彻底消失,原绥过去推了推他的肩,抱臂: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少年凝眸,将女孩儿拉过来。
他只是突然想到,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