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陆小姑娘带着心事入眠。
仅一墙之隔的少年,亦是辗转反侧。
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转眼到了十一月的第二个星期,温老先生的八十大寿。
上辈子,陆溪言只见过温老先生一次,就是喻父喻母出事的时候。
那时候他虽不曾像其他亲戚那般指责,但他脸上的憎恨也是显而易见的。
上位者的威严,很容易让人望而生畏。
喻江白是温判最骄傲的孙儿,亦是喻氏集团的继承人,虽然寿宴交给温孟垒安排,但他还是必须早到场陪着温判。
于是陆小姑娘被交给打工人原绥。
温家住宅,书房。
“祖父。”
温判戴着眼镜给书桌上的盆栽剪枝叶,余光瞥到进来的喻江白,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
“我知道你有事问我,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问吧。”
喻江白不多客套,很直接明了:
“您和岑家,和岑冉是什么关系?”
温判将剪下的叶子扫到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