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着急慌忙的跟在后面,脚步却凌乱的走不快。
晏书被秦书画下令,不能起床,必须卧床休息,并且让白老头亲自监督,不听话,一定要告诉她。
晏书无奈,只能瞧着小媳妇儿又是一身铠甲,头发高束,大步流星,英姿飒爽的提着长枪离开了,不多时,一声马儿嘶鸣。
他就知道,两位大舅子也走了,就留下他一人、不还留下一个监督的。
葛明瞪大眼睛,忍不住揉了揉,这是?
转身想质问之前通报的小兵,这个阵仗,他怎么不说清楚呢。
看着大祁兵临城下,葛明一慌,不止人慌,心也慌啊,他们出现在这里说明什么,说明父亲败了,那么,父亲他们人呢?是退兵撤了?还是……他不敢想!
漠北将士也是两股战战,这人跟人打都不一定打的过,可对方居然还有老虎。
早就被秦王父子吓破胆的一众人,从心里上就怯了。
秦书画一马当前,一身黑色铠甲,端坐于踏雪背上,左手二哥,右手大哥,接着是五只大老虎紧随其后,在后面就是六大将,而夜星带领着墨月铁骑坠在最后,趁保护之姿态。
“漠北人听着,降者不杀……”身后叫喊声不需要秦北辰几人说,一个手势就知道。
一声接一声的喊着。
秦书画从马儿一侧抓起一个简易喇叭,对在嘴边,“葛明,家父之尸体,可否要保全,只在你的选择是否对。”
气沉丹田,夹杂着内力,传进了岐山城中。
她可不想等,她还的回去陪晏书呢,还有躲在漠北王宫中的唐敏,这白曼如都解决了,可不能让这个给漏了呀。
葛明腿一软,他父亲死了,他们还要拿着父亲的尸身要挟他。
“迎战,我漠北男儿,绝不屈服小人之手。”葛明大吼带动低沉下去的气势。
将士听着他们的将军为了漠北的百姓都忍痛不去领老将军的尸身,这让他们十分动容,是啊,反正一死,何不让他们轰轰烈烈的去斩杀大祁狗,让他们咄咄逼人,他们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