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记住!别惦记不属于你的人……”
秦书画在雷芸耳边轻声说道,一转头,看向还在呆着的小太监,小太监回神,大声的报道,“西陵对决大祁,大祁胜——”
秦书画看向皇帝,皇帝乐的哈哈哈笑,嘴里却,“使臣别太在意输赢,重在参与,啊!哈哈哈,小丫头太不知轻重了。”可半丝不悦也没露出来。
摸着小胡子,还不得意,好似是他女儿似的。
“啊,啊啊啊啊,赢了,赢了画画赢了,画画,我好爱你啊!”徐母跟徐瑾萱两人都没拉住徐瑾蓉,徐瑾蓉嗷嗷叫着,甩开母亲跟姐姐的手,吱哩哇啦的向练武场跑去。
“蓉蓉一直如此,豫之兄见谅。”徐瑾瑜连忙提自家皮猴子妹妹说抱歉。
“是啊!你不会如此小气吧?”楚辞笑哈哈的拍着晏书的肩膀说道。
晏书又好气又无奈,怎么女人也跟他抢小媳妇的注意,他都没抱一下呢,徐家女子就嗷嗷叫着抱上了,真是不成体统。
“藏书阁有一本女德女戒,改天我送给你。”
“不是,豫之兄,我用不着那玩意儿!”徐瑾瑜连忙说道。
“哦!”
这……妹妹,你自求多福吧!不,为了你哥的安危,你一定要好好看啊。
就算晏书不这么说,徐母也想好了,回去就让小女儿抄几遍女德女戒。
有人欢喜有人愁!
秦书画胜了,那漠北西陵签订的契约就得作数,那可是三座城池啊,两国使臣阴沉着脸,本想打大祁的脸,结果倒好,是他们伸着自己的脸,求着人家一个女子就给他们打了,真是丢人。
丞相府的位置上,一身白色棉裙的周婉仪,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紧张的她手帕都撕裂了,那个没用的西陵公主居然输了,真是没用。
没想到秦书画居然学会了功夫,就如此怕死吗!
周芷兰讽刺的看了周婉仪一眼,之后转首不再看她,要不是母亲说她该到议亲的年纪了,让她跟着大伯母一起过来,她才不想看到这虚伪的面容呢!真是让人恶心,不盼着祁国赢,却盼着秦书画输,秦书画输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唇亡齿寒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