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什么?”自己心情不好,干嘛要装作无所谓!
秦书画冷淡着眉眼问。
“想那无故吃醋的人儿。”
清冷的眉眼舒展开来,狭长的凤眼似有星辰大海,荡着醉人的笑意。
“不要脸。”脸皮厚。
秦书画被某妖孽迷的都不知道怎么生气了,对上那么一张妖言惑众的脸,没出息的不会骂人了,还看的有点痴。
这就太犯规了,秦书画想给不争气的自己戴个眼罩。
眼不见心不烦!
“既然媳妇儿不问,那我这个做相公的可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了。”
“谁冤枉你了。”
秦书画憋的脸红红的,对上这人,还没交手,她就败下阵来。
“是是是,你没有,那为夫问你,你是不是在为夫身后?”
似笑非笑。
“是又怎么样?不在能知道有人约会吗?”
皮笑肉不笑。
“为夫可没有约会,既然看到了,你身为娘子,怎可让人有机可乘,堵着为夫?”
不逼你,还天天想当做不是已婚女子了。
“我出现不就破坏有些人的好事了吗?一大男人还怕被人堵吗?”
武功那么高,还躲不过一个弱女子,无耻。
“身为我的妻子,看到我这个丈夫被人纠缠,你这个做娘子的就没有一点危机,一点都不在乎?”
怎么问着问着他心里不好受了呢?
“你要三妻四妾我还能阻止不成,到时是不是要说我善妒?”
是不是想找借口休她?做梦。
“怎么不能?你就应该大扫把打出去,再、再不然,你可以展示你的所有权。”
晏书在小媳妇越来越惊讶的眼神中居然结巴了,绯红着耳朵尖,可倔犟的对视着小媳妇黑黝黝水汪汪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