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大帐内,鸹神身上裹着黑袍,面色憔悴的叫道。
“骗你作甚?”
聂伤刚洗完澡,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吃酒,懒洋洋的说道:“两只翅膀不是在你眼前放着,你看不到吗?”
“我还以为你只是斩下了他的翅膀,你先前不是这样警告他的吗?”
鸹神看向帐篷角落里的鹦鹉翅膀,开心的笑道:“哇嘎嘎,杀的好!在我最厌恶的人神、妖怪中,那臭嘴鹦鹉能排进前三,要是我能打过他,我也早把他杀了。”
“才前三?”
聂伤转头瞅着她,好笑道:“你的厌恶排行榜一定很长吧?前面两个是谁?”
鸹神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几乎厌恶所有接触过的生灵,哇呸,谁叫他们都不喜欢我呢,哼!”
“最最厌恶的,就是我那亲祖父邪神郁,然后是我那亲祖母鬼车鸟。他们夫妻俩逼死了我母亲,害的我四处流浪,无以为家,从小吃尽了苦头。”
“啧啧啧,可怜的孤妇呱。”
聂伤叹了一声,拿起酒葫芦,闭上眼睛继续吃酒。
鸹神还等着她安慰自己呢,等了许久不见他出声,不禁怒道:“喂,你不想问问我这些年都受过什么样的罪,心里是多么孤苦吗?”
聂伤睁开了眼,又灌了口酒,叹道:“唉,你苦我也苦,我们都是苦命人,其中之苦,尽在不言中。”
鸹神楞了许久,懵然叫道:“你摇头晃脑说些什么?”
聂伤对她举起酒葫芦,慨然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我们共饮一杯,以酒消愁。”
“去你的杜康!不说人话!”
鸹神一把打开酒葫芦,郁闷的转过身去,走到鹦鹉翅膀边上翻看起来。
聂伤看着她行动僵硬的背影,说道:“鸹神,我把那赤精子痛打了一通,给你报仇了。”
鸹神继续查看手里的翅膀,头也没回的说道:“那赤精子我也认得,是成名已久的大神,你能打得过他?哇呵呵,看你回来时的惨样,你被他打还差不多。”
“赤精子算个屁大神!”
聂伤挺起身来,认真说道:“我真的把他痛打了,不过我也被他的三位真火烧的很惨,算是两败俱伤吧。”
“三位真火?嘶!”
听到这个词,鸹神顿时吸了口凉气,牙疼似的说道:“赤精子那火着实厉害,随手凌空一击,我身上就莫名其妙着了火,怎么都扑不灭,跳进水里都没用。要不是老土虫用湿泥掩熄了,我已经被烧成灰了。”
“这么严重?”
聂伤听的心惊,正色道:“此事要感谢拘土氏。”
“切,感谢他什么?”
鸹神撇嘴叫道:“你以为那老土虫是为了救我?呵呵,他被我抓着,身上也着了火,为了自救而已。那老土虫拼命想甩开我,要不是我威胁他会传讯给你,他只管自己灭火,才不管我死活呢。”
“混蛋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
聂伤骂了一句,又躺了下来,说道:“无论如何,你没事就好。”
“唉,妖怪实力再强,在神灵面前也不堪一击。”
鸹神语气萧索的叹了一声,摸着手上的鸟神翅膀,说道:“不成神,妖力积累再多,终究也是一场空。”
聂伤说道:“成神的关键,在于细胞的进化,你……一时很难对你说清楚,回去我就把我的成神感悟告诉你,全力帮你晋升!”
“侯主,有喜事!”
二人正说着,队伍首领蛟走了进来,欣喜说道:“焦饶智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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