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神灵一位叫做季甲,一位叫做梅氏,都是炎帝部落的凡人大神,自此便以鹰拉神的名号招揽当地信徒,实力很快壮大。
这支部落在当地建立了一个国度,叫做粟米国,统治着周围千里地面,是当时西方最强大的势力。
两位神灵偶尔还和华夏之地的神灵进行神念交流,华夏之神才由此知道了他们动向。
其后数百年,季甲、梅氏寿尽陨落,华夏之地中断了联系,从此谁也不知道粟米国的命运如何了。
“正是粟米部这批炎帝部民,将华夏龙脉散播的最远、最广。”
赤精子面色沉重,又道:“不过他们影响不是很大,域外多是苍白凡人和黑皮凡人,华夏凡人是极少数,这两种凡人是绝对不可能有龙脉的,依旧是兽脉为主。”
“原来商之前的西方世界,竟然还有一个华夏人种建立的强大帝国?我怎么一点都想不知道呢?”
聂伤很是惊讶,心中苦思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什么,便对赤精子拱手道:“多谢神君相告。不过,这应五虽然是兽脉禽鸟,好歹也是一位神灵,不能让他暴尸荒野,神君且容我为他葬了尸身。”
说着就弯腰去捡起地上的干瘪鸟头。
那赤精子见了,面色有些难看,冷声道:“耆候,不要为了一只鄙贱禽兽的尸体脏了手。你可是华夏贵胄,神农使者,切莫自污!”
聂伤还是固执捡起了鸟头,将之放在神雷炸出的土坑里,用脚慢慢往里面拨土,语气平静的说道:“神君,我只是敬重生命而已,并未辱及自身血脉。”
赤精子瞅着他,露出了厌恶之色,冷笑道:“耆候,你让我很失望。呵呵,我不知道你真的迂腐,还是惺惺作态假装慈悲,不管是哪一样,在我看来,你都是在故意嘲弄我。”
聂伤无奈道:“一只鸟妖罢了,我杀了他也埋了他,只是随手做事而已,怎会关系血脉贵贱?神君,你何必如此偏执呢?况且,这应五也是你收留和驱使的,看到他为你而死,你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吗?”
赤精子脸色越来越冷,摇头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偏执之人,也不是心胸狭隘容不得外神,而是……”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些秘密我不能对你说,看在你的一番话对我有启发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不久的将来,会死很多很多神灵,与其死我华夏凡人之神,不如死禽兽外神。”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心硬。你早晚也会面临同样的抉择,是选择华夏凡人,还是他类外神呢?哼哼,我看你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一定是胳膊肘往外拐吧?”
聂伤听了他的话语,眼中精光一闪,暗忖道:“阐派如此急迫,难道就是因为预测到了世间会有翻天覆地的大事要发生?”
他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赤精子,郑重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聂伤是华夏凡人之神,自然会站在同族一边,为华夏人神而战。神君不要看轻与我。”
赤精子更是不悦,喝道:“说和做是两回事,你立刻停下掩埋,才能让我相信你的决心!”
他的态度十分无礼,聂伤胸中火起,犹自用脚往坑里拨土,不客气的回道:“你信不信任,我不在乎!你赤精子能代表华夏凡人?哼,我自有我的道,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
“呵!呵呵呵!”
赤精子的表情意外的干笑,旋即满脸怒气,摇头说道:“聂伤,我先前与你相谈甚欢,才屈尊示好与你,没想到越谈越不投机。哼哼,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挺身昂首,语气严厉道:“东极君算到你会来此地,所以让我来请你去伊芦山一晤。我想,以你的性子,一定不会去吧?那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抓你回去就是了。”
聂伤把鸟头埋了起来,反手拔出巨剑竖在身前,冷笑道:“赤精子,我们还是先谈一谈,你手上的金风扇是从哪里来的吧?”
“唔?这个吗,我还以为你故意装作不识得呢。哈哈哈!”
赤精子低头看了眼手中芭蕉扇,大笑道:“你说呢?哈哈,自然是从你那只孤妇鸟属臣手里得来的!”
聂伤面色凶狠起来,一字字的问道:“我那属臣何在?”
赤精子摇了摇扇子,轻蔑笑道:“你放心,我对那只鬼鸟没兴趣,也不屑捉她来要挟你。只是把她打到泥里,取了金风扇而已。至于是死是活,呵呵,抱歉,应该是死了!”
“我擦你a大a爷!”
聂伤暴怒,巨剑裹上紫气,瞬间冲了上去,一剑猛斩赤精子。
“哦,很凶猛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