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嘎嘎嘎,我来也!”
鸹神立刻俯冲下来,将他抓起,再次扔到了舒亚子的身边。
这次的位置却在舒亚子头顶,那舒亚满嘴是血,一抬头就看到斗大的一个火球,惊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
他忙将金风之气调到头顶,声音尖细叫道:“有胆……让我落地……我把你……”
“好,落地就落地!”
聂伤祭出一个中型掌心雷,用力按在他头顶:“紫金锤!”
“轰!”
“呃……”
舒亚子被炸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身上拖着烟火,如流星一样坠到地上,顿时烟尘滚滚,在一个小土丘上生生砸出一个大坑来。
“喂,你把他打落就不好玩了!”
鸹神郁闷的大叫,把聂伤再次抓住,责怪道:“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
聂伤板着脸喝道:“就知道玩,你是来玩的吗?”
“教训你祖母呐?你可真无趣!”
鸹神呸了一口,骂道:“老家伙都被你打下去了,你还在天上作甚?下去!”
说着就把爪子一松,放开了聂伤。
聂伤下落途中,看到舒亚子呈一个大字型平趴在圆坑里,那舒耳和周围的群舒士兵立刻围过来抢救。
“老家伙,真够耐打的!最后一击!”
他两只手中都燃起了大火球,然后合为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巨型火球,对准了坑里的舒亚子,头下脚上,携着呼呼风声,高速俯冲!
地面上的群舒士卒射过来几波箭雨,毫无威胁,大多数都射了个空,偶尔撞中的,也被火球和聂伤身上血气护罩弹开。
眼看聂伤和火球就要撞到地上,众士卒都吓傻了,愣住坑边不知所措。
“天!塌!地!陷!”
“轰!!”
剧烈爆炸将那小土丘直接炸平了,土石枝叶和人a体在空中乱飞,连站在几丈外的士卒和狗群都被气浪掀翻在地。
半晌之后,烟尘散去。
远处的群舒士卒和土行蚰都忘了仇怨,小心翼翼的围上来观看,鸹神也飞到低处,盘旋着扫视地面。
只见地上出现了一个深坑,周围横七竖八躺满了死伤之人,坑边的泥土呈放射状朝外翻起。
焦黑的坑底糊满了碎渣泥浆样的血肉,血肉之中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低垂着头颅,单膝跪地,一手拄地,像座雕像一样久久不动。
“耆……耆候,你还好吧?”
土行蚰见他这样,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轻声问道。
“呼……”
聂伤总算有了动静,呼出一口灰色烟气,依旧保持姿势没有动弹,声音干哑的说道:“没打中,他跑了!”
“啊!跑了?”
土行蚰大吃一惊,急忙往周围看去,惊叫道:“他会在附近突起袭击吗?”
“不用怕!”
聂伤缓缓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说道:“老家伙,不死也重伤,哪敢再露面。”
土行蚰看了看周边,不解道:“耆候神术如天降流火,舒亚子明明被击中了,怎么可能逃掉?方才我的位置被树木挡住,没有看清,耆候莫怪。”
聂伤拍掉身上碎肉,走向一旁土堆,从土里拽出一个羊头来,提在手里看了看,说道:“是舒亚子的坐骑替主人挡了一击。”
“此兽居然也有金风之气,它耗尽血气激发出了金风挡在舒亚子身前。我虽然将之炸的粉碎,但是力量却被泄掉大半,没能击中舒亚子。老家伙突然陷到土里去了,然后我就再也感知不到他了。”
他扔掉羊头,问土行蚰:“智者精通土系神术,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土行蚰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嘴角抽搐道:“拘土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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