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动痋者?”
聂伤见吉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生警惕,狐疑道:“是什么手段?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见痋者。”
“切!”
吉光嘴角一咧,鄙夷道:“痋者是你聂伤的属臣,还是奴隶,会客也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堂堂一国之主,探听国中宾客之私,未免有点太龌龊了吧?”
聂伤才不受他的激,混不吝的笑道:“哈哈,你说对了,痋者虫二就是我的属臣。”
“唔?”
吉光一愣,紧盯着聂伤上下打量,满脸的不信,冷笑道:“你想诓我?呵呵,可惜你的胡说八道却漏了馅。”
“痋者虫二的实力几近神灵,这样的强者,就算王室也没有资格收他们做属臣,只能以贵客待之才能借用其力。哼,你一个撮尔小国,想让痋者做属臣?说出他怕不被人笑掉大牙。”
他端起酒杯悠然饮了一口,斜眼看着聂伤,说道:“耆候,你这样的身份,竟然玩弄如此低劣的小人手段,吉光都为你感到脸红。”
“呵呵,嘴真够利的,不愧是娘a炮a基a男!”
聂伤嘲讽一句,淡定说道:“虫二就是我的属臣,现任耆国内卫斥候痋术顾问,月俸三百元,并由我耆国官府礼部记录在案,你可以去查证。”
吉光被一堆新鲜名词搞的有些发懵,但也听懂了意思,虫二似乎真的做了对方的属臣。
“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喃喃道:“我家主人权势滔天,又那么强大,都无法收服异人,你聂伤何德何能,能让痋虫侍奉于你?”
“呵呵呵。”
聂伤听到他的言语,得意的笑道:“再告诉你一件事,虫二不止是我的属臣,还是我的弟子。我聂伤可是痋者虫二的师尊,他当然会把我当主君。哈哈哈哈,你想不到吧?”
吉光更是惊讶,双眼圆睁,努着气瞪了聂伤半天,忽然醒悟过来,用食指点着聂伤,冷笑道:“哼哼,我明白了。”
“世人谁不知道痋者疯癫,你一定抓住痋者弱点,将之诱骗了!哼,什么师尊,什么主君?全是你的诡计在痋者身上得逞所致!”
他的猜测大概没错,聂伤也不反驳,说道:“别管什么原因,你只要知道,虫二是我的属臣和弟子,他也对我忠心耿耿就是了。”
“砰!”
吉光把酒杯墩到案几上,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断撩头发以示不屑。
聂伤撇了撇嘴,继续说道:“我那弟子虫二,年龄虽大,却心思单纯,性如孩童,容易被坏人所骗。作为他的师尊和主君,我有监护之责,必须要代他排除危险。”
“所以,吉贵人,你最好还是把事情告知于我,不然的话,呵呵,你一定见不到痋者。”
吉光郁闷不已,把一头脏发在脑后打了个结,眼睛看向一旁,态度高冷的说道:“好,既然你喜欢听人隐私,我就满足你的阴湿之心。哼,谅你也不敢以此威胁司徒大人。”
“我只是关心我家徒儿而已,怎敢对司徒不利?”
聂伤轻松的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伸手道:“吉贵人,请。”
吉光很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端起酒杯,傲娇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我家主人幼时曾在金灵神女门下修习神术,与痋者有缘在秭归神女门下相遇,二者有些交情。后来一别四十余年,再未相见。近日我家主人听闻虫二痋者在斗耆国现身,很是激动,所以命我来请痋者前往殷邑一会。”
这信息聂伤都已经知道了,追问道:“只是如此吗?”
吉光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悦道:“司徒大人想念老友,请来相见,有何不可?”
“哼哼,虫二是南方有名的痋者,闻恕是商国司徒,想找虫二还不容易,非要等到今天才来请?一听就是别有用心!”
聂伤心中冷笑,沉下脸道:“吉贵人,你若不说实话,就请离开吧。我俗世缠身,没时间陪你兜圈子。”
吉光神色大变,面皮抽搐了几下,勃然怒道:“聂伤,事情大体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都是司徒大人的私事,你打听这些,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