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级动员应对的是规模较小的军事冲突,一个师补足一千人。乙级动员是较大型的战争,一师补充两千人。甲级动员是关乎耆国存亡的全面战争,一师齐装满员有三千人!
另外还有民兵军事组织,也分别会在三个等级的战争中充作辅兵,其军官一部分由兵部派遣,一部分也是架子师里分出去的正规军官。
最后还有水军的一个架子师,有半脱产正规水军四百人,控制着整个巨野泽的渔民、野民、水贼近两千人。
正规军的两个架子师是耆国的主要军事力量,而五百戍卫军,则是耆国最精锐的核心战力。每次战争,戍卫军都承担着最艰巨、最危险的任务,是耆军的矛头和坚盾。
戍卫军是纯脱产的职业军人,常驻军营,营地就在侯城西门一里外,侯城和侯府的防卫工作也是由他们负责的。
每日除了值守和巡逻,戍卫军的任务就是训练,不停的训练,因此战斗力非常强大。
这支军事力量归聂伤直接调遣,兵部只有管理权,没有人事和调兵权。
今日,驻守两县的两个架子师都开到南山大营,向侯主聂伤展示他们的训练成果。
两个师先进行了基本的行军、列阵、进攻、追击、防守和撤退动作,然后又相对列阵,模拟两军对战。
“呵呵,两军人数相当,军备相当,又皆是百战老卒,革中官以为,哪方会赢呢?”
观战台上,聂伤看着两支雄壮军队,笑着问兵部中官革叔。
革叔捋着长须,说道:“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左军有战车营,战车迅猛,机动极快,擅长突击。右军有象兵,象兵虽笨重,但无可阻挡,发动之时,就是一决胜负之时。”
“所以下臣认为,左军会先行进攻,并以战车营环绕窥伺,一旦发现对方破绽,就会予以猛击。”
“而右军的象兵必须有步卒伴随行进,若想对攻,半途极易遭到战车袭击。因此,右军一定会固守,待左军攻势疲惫,出现漏洞时,突然反击!”
聂伤不断点头,若有所思的笑道:“革中官说的有理,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两位主将的因素?”
革叔微笑道:“当然考虑了,为将者怎么可能忽视敌将?”
他看向左手的汶北师,说的:“汶北一师主将是羊甲。羊甲守了十几年马山关,耐得寂寞,从未出错,也不抱怨。此人性子沉稳,坚忍勇毅,自军又拙于攻势,当然会固守。”
“而都城师,主将是满。呵呵,满常年在我左右为辅,我再了解他不过了。”
革叔看着右边的军阵笑道:“满细心敏锐,长于组织,喜欢运用战术和计谋,他肯定会主动进攻的。”
“我不这么认为。”
聂伤摇摇头,站起身来,指着左军的右翼,解说道:“革中官请看,羊甲将战象排在左翼前列,挡住了后方的阵型。在对面看来,左翼这里似乎有重兵保护着战象。”
“但其实战象后面军士并不多,他把抽调的兵力都放在了中军,用于保护辎重。而敌在前方,战车营也无法冲击有鹿柴防御的辎重队,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羊甲想干什么?。”
革叔闻言也站了起来,疑道:“我也看到了,方才也以为他为了保护辎重队和中军呢。经侯主一提……嘶,确实不对劲,羊甲虽稳却不蠢,不会出此昏招的。
他仔细看了好一会,又道:“可是,他到底想要如何,我看不明白啊!”
聂伤笑道:“我也不明白。呵呵,让我们看看,羊甲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呜……”
号角长鸣,演习双方顿时鼓声擂动,令旗招展,两个军阵都动了起来。
形势发展果如革叔判断,都城师的战车营围着汶北师远远的缓速绕行,寻找机会的同时,威慑对方不敢动弹。步兵大阵也压了上来,双方前锋在阵前‘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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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伤看到了,忽然心头一亮:“此兵种,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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