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把对方拉到坐席上,哈哈笑道:“你那嫡兄很看重你呀。”
这人正是任椎。
任椎坐了下来,摇头苦笑道:“他怎么可能看重我?他是派我来送死的。”
聂伤笑着问道:“他就这么确定我会杀你?”
任椎无力的说道:“臼以为他母亲杀了贵国的使者,你一定会报复回来。而且刚才他还故意在贵国使者面前羞辱与你,就是为了激怒你,好借你之刀杀我。”
“切,真是小人也!”
聂伤一边倒酒,一边鄙夷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你那嫡兄。”
任椎用力捏着酒杯,冷笑道:“我父侯快要不行了,他们母子欲害我之心越来越急,已经不要脸面了,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聂伤疑道:“椎兄不是一直低调隐忍,对他们毫无威胁,任臼也占据了优势,怎么还不放过你?”
任椎的眼睛一下有了神采,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道:“还不是那老贱`人太霸道,任臼太蠢的原因。”
“我本来也以为他们的优势绝无可能撼动。谁想近日竟然有一些贵人暗中来找我,要推翻那对母子,支持我继位,让他们有所察觉。”
他笑道:“哈哈,我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贵人反对他们。”
聂伤问道:“是因为任候将要逝去,反对之人等不及的原因吧。”
“有这个原因,但不是全部。”
任椎喝了口酒,解释道:“以前虽然有很多人不满那贱`人的所作所为,但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也不想公然反抗她。但是最近出了一件事,让所有不满之人都害怕了,才不得不冒险一搏。”
“是何事?”
聂伤神色一动,后仰着身子问道:“不会是我的那件事情吧?”
“哈哈,聂伤猜对了。”
任椎对他举了下酒杯,笑道:“就是那蚩尤之颅之事。”
他笑了笑,神情迅速变的凝重,沉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背后暗藏着一个大阴谋!”
聂伤也收起笑容,说道:“上次椎兄的使者不是对我说,那侯妇要蚩尤之颅,是用来回复青春美貌的吗?难道这只是掩护,还有别的目的?”
任椎冷笑道:“她确实是为了保养美貌,但其过程,却无比恶毒,让人闻之心惊!”
他一口喝光酒,把酒杯扔到案几上,问道:“聂侯可知那女人要如何利用蚩尤之颅实现青春永驻?”
“别卖关子了行不?”
聂伤听的心急,忙摇头道不知。
“哐!”
任椎一拳砸在案几上,双目发赤,怒道:“那种巫术,每七日要以年轻女人的血液浸浴一次,血脉越高贵效果越好。”
“抢掠他国的仕女哪有那么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屠杀本国贵人之女。老贱`人肯定会挑对她不恭顺的家族动手,一些和她有怨之家都慌了,这才被迫跳出来反抗她。”
“嘶,竟有如此恶毒之巫术!”
聂伤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大骂:“那婆娘简直就是一只吸血鬼!”
他沉思了片刻,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此消息如果传播出去,任国所有贵族都会想杀那女人吧?只要把消息放出去,你就赢了,何必遮遮掩掩?”
“当一位巫师得知了这个秘密后,急忙对其他人说了。却无人信他,还告发了此人,让这个巫师被老贱`人捕杀了。此消息也流传开来,绝大部分人都对此嗤之以鼻,但还是有一些人选择了相信,便是支持我的那些贵人。”
他紧盯聂伤的眼睛问道:“聂侯,你信不信?”
聂伤神情冷酷,缓缓说道:“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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