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你……”看到秦鹤然与白霂秦一同走出房门,吴腊梅不可思议的指着她:“不知廉耻,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廷宽?”
说完,吴腊梅对着白霂秦笑道,“你是白公子吧,我们见过的,这秦鹤然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经常留宿其他男人在屋里。你也别当真。”
“秦鹤然,你以后可别这样了,不然廷宽父母可不会让你进门。”
秦鹤然实在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不知道吴腊梅怎么就练就了一本正经胡说的本事。
“哦,她与这公子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霂秦有些疑惑的看着吴腊梅,他只知道吴腊梅爱占小便宜,却不知她这么能胡说。
“公子肯定不知道了,她啊,去年就定下了,这不我们不是来皇城把婚事办了吗?”
秦鹤然都不搭理吴腊梅,这吴腊梅是精神错乱了,她搂着白霂秦的手臂说到:“公子,我可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当真哦。”
“调皮,”白霂秦刮了刮秦鹤然的鼻梁,低声说到:“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昨夜我摘的那花儿可是开得比屋子里的还要红艳呢。”
说完,白霂秦又看向吴腊梅:“阿然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若你们在诋毁她,可别怪我不讲情份。”
“你……你就是七皇子殿下?”
吴腊梅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这个白衣飘飘如谪仙的公子就是七皇子啊?秦鹤然的命可真好。
白霂秦点点头,还想说什么时,下人来通传说是宫里来人了。
看到尹胜安那一刻,白霂秦就知道是皇上派他来的。
“既然宫里有事,你就去吧。”
白霂秦真是舍不得秦鹤然,可尹胜安一直在催着,他只好让秦鹤然晚上等他回来。
白霂秦一走,吴腊梅立刻就说让秦鹤然把这门亲事让给秦瑶。
“什么?”
秦鹤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吴腊梅哪里来的勇气让自己把亲事让出来?
秦瑶她有印象,二十多岁,已经嫁人了,就算是现在离了,可她着夫妇人模样,白霂秦能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