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喝醉了,我没让你得逞,如今你醒了,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白霂秦发现调戏秦鹤然很有趣,看着秦鹤然的囧样他就心情愉悦。
“神……神经病,你放开我!大清早的不害臊!”
白霂秦哪里肯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翻了个身把秦鹤然圈在身下:“我们是未婚夫妻,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有什么害臊的?”
“你……”
秦鹤然语塞,她竟然说不过白霂秦。
转念一想,白霂秦说得也没错啊,他们迟早要成亲的,有些事也是可以做的。
她不敢看白霂秦,索性把眼一闭,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吧。”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白霂秦刮了刮秦鹤然的鼻子:“可你惹得火你不负责灭吗?”
秦鹤然也感觉到了白霂秦的不对劲,这能怨她?男人晨起不都是会这样?
她就不信以前白霂秦没有这样过。
“自己去泡冷水,保证你一下子就偃旗息鼓的。”
“小没良心的,你忍心吗?若是我身体有恙也会影响到你的幸福不是吗?”
“额……”秦鹤然被白霂秦威胁到了,为了自己婚后的幸福生活,她扬起脸慢慢的朝着白霂秦凑去。
良久,秦鹤然已经起身去洗漱了,看着在洗手的秦鹤然,白霂秦依旧没有回神过来。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还可以这样,秦鹤然竟然……
真是应了那句话,“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洗漱好的秦鹤然发现白霂秦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脸的愣神不由得好笑起来:“怎么?想赖床不起吗?都日上三竿了。”
白霂秦哦了一声才起身,他越来越期待与秦鹤然成亲了,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妻子,生活应该很有趣吧。
“殿下您起了吗?”
门外的人听见了白霂秦的声音,才敲敲门,“东西属下准备好了,您可要去看看?”
知道白霂秦要忙,秦鹤然没在与他瞎扯,开门先走出去了。
她今天打算去司徒家一趟,目的是找司徒玉城,顺便膈应膈应司徒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