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实话,看见是秦鹤然那一瞬间,上官昭源心里竟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小厮那句话让他想起了不久前宫心颖说过的话,这让他心里像有根刺在扎一样。
“啊?义父……我……我……”
秦鹤然没想到上官昭源会突然走进来,她站起来捂住眼睛也不敢看上官昭源,怕看到不该看的。
“你这孩子……”上官昭源被秦鹤然这略带幼稚的动作给逗乐了,酒也醒了大半,伸手把她的手拉开。
“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秦鹤然依旧闭着眼睛,她能闻到上官昭源身上那浓烈的酒味,喝了酒的人都没有正确的判断力,她担忧上官昭源以为他自己还穿着衣服呢?
她一睁眼,看到……她还害怕长针眼呢。
“我想回屋休息,路过这里就想进来和母亲说说话,可母亲在沐浴时睡着了,我担忧她会被水呛了就把她抱回床上。我又来替她拿浴袍,义父就进来了,就……我就没敢出去。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秦鹤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惹得上官昭源笑起来:“你这孩子,有什么不敢看的?义父很吓人吗?”
额,不是吓人,是害怕长针眼,再说了您可是我的长辈,若被我看了,不觉得膈应吗?
“没有没有,就是……我……”
秦鹤然窘迫,一时词穷了。
“表嫂,你在吗?大公子在你这里吗?”
外面突然响起了宫心颖的声音,她探着个脑袋看着屋里:“我今夜吃多了些,身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大公子知不知道消食药在哪儿。”
上官昭源黑着脸走出去,他在怎么喝多了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的都来这里找上官琦远,定是认定了上官琦远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卧室,上官琦远出现在这里合适吗?
“大公子不在这里,你找错地方了。”
宫心颖一愣,捂住肚子,神色有些痛苦:“可早些时候我分明看见他给嫂子来送汤了啊。”
上官琦远怎么会不在呢?这屋里点了香,加上那汤的气味,上官琦远跑不了才是,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