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家是高门大户也就算了,可偏偏他们还是从偏僻的地方来的,如果司徒雅楠想要抹去自己不堪的过去,有可能会对秦家人动手。
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秦鹤然的父亲,秦鹤然姐弟几个是司徒雅楠的孩子她或许会顾念血脉之情,可对于他们的父亲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没什么,见从白霂秦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秦鹤然就没打算在继续这个话题。
“是不是她想对你们不利?我虽然与她不熟,可从为数不多的接触下来来看,她应该是个温柔贤惠的人,而且心地也是不坏的。否则大将军不可能宠她这么多年。”
上官昭源宠司徒雅楠,这事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虽然没见他们秀恩爱,可从司徒雅楠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上官昭源也没有休了她,这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温柔吗?秦鹤然回想着司徒雅楠的容貌,确实温柔,可秦国运身上的毒又怎么解释?
秦鹤然烦躁的揉着头发,这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母亲毒害父亲,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头上呢?
“你也别忧心了,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白霂秦拍了拍司秦鹤然的肩膀,秦鹤然也希望这是误会,可秦国运身上确确实实是中毒。
在盘石村那些人也可不能会下毒毒害秦国运的,都是些地道的农民,乡里乡亲的。
“咣当!”
马车突然一阵巨大的晃动,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白霂秦刚要问怎么回事,一把剑就穿透了马车车厢,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秦鹤然也懵了,这又是刺杀吗?
自从认识了白霂秦,她遇到的大大小小的刺杀不下十回了吧?
真是精彩得很呢。
“小心!”白霂秦眼尖的看见秦鹤然旁边又剑刺进来,伸手拉了她一下。
接着,又有无数把剑往车厢里刺来,白霂秦心知,这车里是不安全了,对着秦鹤然喊道:“快下去,车里不安全了。”
二人被逼下车,只见车夫已经靠在车厢上,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