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不巧,我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也察觉到这种脉象了。”元德音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巫卞的身上。
“都是苗疆人,脉象相似又有何奇怪的?”
巫卞继续不屑地开口。
“你为何知道本郡主的太师叔是苗疆人?”元德音冷漠开口,语气犀利。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了。
玉笙萧也恍然大悟。
对啊,这小子怎么知道师叔是苗疆人?
这件事,他们也是最近才能推断出来的。
“她是你们从苗疆带出来的,不是苗疆人又是何人?”巫卞不慌不忙地回答。
“可是,你又如何知道,我们带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师叔’呢?毕竟,那晚在盅府的地牢里,本郡主没有提过太师叔。到了小巫村这里,本郡主等人对太师叔的说法也只是……朋友而已。你可从未亲自见过本郡主喊屋里那人为太师叔。”
元德音不慌不忙地开口,她挑眉,然后继续说:“所以,你不应该知道屋里躺着的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师叔,更不应该知道太师叔这个身份的人和苗疆有关系……”
“当然,如果你就是把太师叔给抓走的人,那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元德音继续补充道。
她的语气无比笃定,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是盅郤,就不可能是别人了。
玉笙萧等人这个时候也是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巫卞。
“你竟用一句话把本族长给套出来了。”
巫卞,即盅郤抬起眼眸,他眼神看着元德音,里面有几分情绪,他冷幽幽地开口。
他这是承认了?
众人警惕后退。
这个苗疆最危险的人,把他们给骗来这里的人,竟真的是盅郤。
饶然是玉笙萧,这个时候后背也忍不出冒出冷汗。
还好盅郤这段时间没有在背后使什么阴招,要不然他们还真是招架不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