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连忙摆手道:没有啊!怎么会呢?我这是谁跌倒了都不扶,就只扶你!心服口服,真的,我打心眼里就只服你!
闫婷婷见他没一点要服的样子!于是冷哼道:噢,是吗?那你说说,自己都错在哪了吧?
曹宇立刻不长记性地矫情道:呵呵,我不都认了嘛!你干嘛还非要杀人诛心啊?管它错在哪儿了啊!只要我诚恳接受,坚决服从,保证以后不再重犯,那不就行了嘛!
闫婷婷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哪像是认罪伏法的态度啊?分明就是好难不和你逗了!立刻就嚷嚷道:那哪儿能成啊!你这不就是在敷衍我嘛!要是连自己错哪儿了都不知道的话,那怎么保证以后就一定不会再犯了呢?不行!你必须得从思想根源上来找问题,深挖狠挖,永诀后患!
曹宇用那种古怪地眼神望着她,狐疑道:你这是怕我重蹈覆辙吗?
闫婷婷坦然道:是啊!谁让你老跟我这耍流氓的呢!不认识深刻点儿,以后怎么改进啊?怎么了?难道你不服吗?
曹宇见她这是要没完了,立刻反讥道:是啊!我就是不服啊!这世上的流氓多着呢,你都不去管,干嘛偏偏就非要来管我呢?你说我这能服吗?!
闫婷婷就喜欢跟他逗,看他反抗,失败,再反抗,再失败!心里就美得慌!反倒是一见他认怂心里头就添堵,还真就不习惯了呢!于是赶忙就施展出女王的威压道:是啊!我不打勤的,也不打懒得,就专打那不长眼睛的!别人偷驴你拔橛,谁叫你不长眼的呢?!
张海燕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插话道:哎,我说哥,你别不识数好吗?别人关她什么事情啊?她这不是怕你流氓成性,将来保不齐会犯罪嘛!小错不改,终成大错!所以才叫你去深挖那思想上的根源呢!对吧?婷婷!大家要都像你这样耍流氓的话,那这世道该成啥样了?
曹宇一听就尬笑道:呵呵,你这话说的也是让我醉了,什么叫就怕我在这里耍流氓啊?难道你就不怕这社会在耍流氓吗?
张海燕一听就不解道:什么叫社会耍流氓啊?社会再流氓,那不也都是靠人耍出来的嘛!大家要都不去耍流氓的话,这社会不就好了嘛!
曹宇坦然道:哎,你说的没错!问题不就是出在这上面了嘛!
张海燕不解道:你什么意思啊?
曹宇狡黠道:凡是要赌输赢的游戏,那都是要有个标准,否则就没法去比较!这流不流氓也是一样的,你总要预先有个标准吧?不能你说我流氓,我就是流氓了!这不就是在耍流氓嘛!你说对不对?你这流氓的标准在哪儿呢?又是谁定的呀?
张海燕仍是不解道:我耍流氓?你流氓那不是明摆着的嘛!还需要标准吗?约定俗成你懂不懂?这有什么问题吗?
曹宇耐心地给她解释道:流氓的标准大家自然都是没什么异议的啦!但究竟谁是流氓,谁更流氓,那可是大有讲究的!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你读个博士后去研究它,那也不一定能研究的明白!你懂吗?
张海燕一听就笑道:哟,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嘛!看来还是你比我们更了解流氓啊!快给我讲讲这流氓的学问吧?
闫婷婷也在一旁讥笑道:他本来不就是个流氓嘛!自然要比咱们更懂流氓啦!
曹宇一听就尬笑道:哈哈哈,我的意思是说,要是大家都跟那儿耍流氓的话,那谁把谁定义成流氓,这不就有学问了嘛!你难道不觉得这里头很有讲究吗?
张海燕一听立刻就嗔怒道:你什么意思嘛?我们要都是流氓的话,那岂不是很可怕?
曹宇也不跟她纠缠,只是淡淡道:哎,这不就是标准的问题嘛!现在有谁不会耍流氓啊?又有谁不在耍流氓呢?流氓要真都是像你们说的那么的讨人嫌的话,那为啥大家还都要争着抢着去耍流氓呢?你说这是什么问题吧?
闫婷婷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呢喃道:难道这都是源于怕吗?大家都是因为怕,所以才把自己自觉不自觉地变成了自己所讨厌的那副样子,这想想都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