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魇华意识到了。

魇灵儿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亲生的妹妹。再怎么样，他都要保护他的妹妹。

“叶镜夜，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她现在已经很痛苦了，你留她一命，不要杀她好吗？”魇华恳求道。

他为自己此时的“弱”而感到沮丧，他一开始保护不了慕沐，现在保护不了魇灵儿。他只能恳求……

“让开！”叶镜夜冷冷道。

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魇华也没那个分量。

“叶镜夜，她是我妹妹，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也可以替她受。你放她一条命好不好？”

魇灵儿触了逆鳞，触了无可饶恕的罪。可就算是这样，魇华也不能放弃她，他是哥哥。

“让我死……”

魇灵儿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她强撑着站了起来。

成王败寇，她不怕死。

在决定杀慕沐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了。

死对于她来说并不可怕，或许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还是一种解脱呢。

让她记起以前的那些污糟事，真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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