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连告白,上次失败还是多多少少打击到了她,第二年冬天才开始进行第二次行动。
以前她见过一个男生在班里给自己女朋友织围巾,她就想着也给席印织一条,但看视频实在学不会,就找那个男生让他教他,他分手了,她找他也不会产生误会。
起初他不干,但是他早恋被家里人知道后就克扣了他的零花钱,她花钱最终让他松口。
她可不敢让她老妈教,她眼睛最毒了,准把她的心思摸透,她冒不得险。
于是那半个月时间里,两人约好在一家奶茶店织围巾,她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服务员像看神经病那样看着两人,不过那男生都能在教室里织围巾,那脸皮自然也是厚的,两人对此毫不在意。
她织好围巾后觉得太丑,最终没送出去,退而求其次买了一件羊绒大衣送给他。
但是她发现他的脸色好像很冷,连衣服都没要就走了,她准备告白的话卡在嗓子眼。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她像是一个陌生人,虽然以前也算不上所热切,但也不会像这样冷若冰霜,她的心思就歇了,再也没有想起来过。
从回忆里回神,千潜搂紧男人的脖子,将她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她仔细地嗅着,和以前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这以前的事情啊,或许这个梦境就是补偿她的,反正恋爱也谈了,不会有什么遗憾。
两人慢悠悠走在人行道上,回到酒店已经九点四十多。
千潜是被背着到酒店房间的,她又吸引了一波人们的视线,她干脆把头露出来,让她们看。
进入房间,她想去洗个澡,身上感觉黏糊糊的,但是走到酒店门口她顿住了脚步,额……席印定的大床房……那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只有上面一截是磨砂,但是还是能看清楚,她喝醉是他帮她洗的澡,但是那时她睡着了,这醒着好像接受不了。
现在换房间还来得及吗?
席印看出了她的犹豫,也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他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现在她是不洗也得洗。
“席印,你到阳台上去。”千潜看了眼房间,对他这么说,只要她把落地窗锁上就好,他就进来不了了,完美,等她洗完再把他放进来。
“我们是夫妻。”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
千潜转身,冲他撒娇,“问题是我现在不记得了呀,我们就像小情侣那样慢慢来,你也知道我脸皮薄,就为我找想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