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小丫头轻蔑道:“这年头说实话也没人信了。”
他信才是上了当。
殷深松开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轻嗅青丝的芳香:“说吧,大半夜来寻我何事?”
每回寻他,都是带着目的去的,何时才能专一些?
“你不知?”
司无瑕怀疑的抬起头。
谁料一个温热的吻就这么从天而降,印在额前。
净会占她便宜。
“随便问问。”
“……”
“若你要问解药,我的确没有现成的。”
“为何?”
她瞪大眼睛追问:“依你的性子,遇到这种毒,怎么可能不备一些解药,我瞧着药材并不难寻啊。”
他只需派人去采一些,用不了多久就能备齐。
殷深轻叹了一声:“不是药材的问题。”
“何意?”
“可还记得我母亲会蛊?”
“当然。”
“摄心这种毒,真正的核心,是蛊,而非毒。”
“蛊在江悠然手中!?”司无瑕惊道。
“不错。”
殷深看向不远处的柜子:“你去将右手边第一个柜子里的东西取出来,便知来龙去脉了。”
果不其然。
她上前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支笛子和典籍。
于是将两者都取了出来,走回床榻的同时,一手翻看典籍,里头竟完整的记载了蛊毒的用法,以及如何培育强大的蛊。
司无瑕不禁抬头问:“你母亲没将这些也传授给江家人吧?”
“当然不。”
殷深不以为意的说:“江家掌握的不过是如何用蛊,母亲留下的子母蛊,如今已经年老,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除非用格外刺耳的东西刺激母蛊,否则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可能够产生刺耳的声音的东西,张口就能输出百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