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那么一个。
因为后山野兽众多,常有猎人有去无回,久而久之,那一带便成了郁家的地盘。
仔细算起来,那还真是一个好大的地盘,最适合养人用。
二人心照不宣的点头。
接过令牌时,肖孟卿终是没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虑:“大人,司丫头怎么会知道郁家死士的特征?这个秘密,连大人你都不知呢。”
得知此事时,他还吓了一跳。
那丫头莫不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也不知。”
殷深看向窗外的夜空,心中莫名有些烦躁。
盛景安……
心里揣着一个江悠然,你还不知足,竟敢将如意算盘打到他的人身上,等着瞧吧……
很快你便笑不出来了。
……
度日如年。
不知何时起,司府在夜里竟也有人把守。
盛景安那厮别的不说,毅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好。
如今名正言顺,他像是和尚敲钟,日日都登门造访,与她一块儿习武,用膳,念书。
趁着夫子背过身去,司无瑕突然起了坏心,二话不说便一脚揣在前面那张椅子上!
碰!
巨响声传遍私塾。
堂堂三皇子,竟摔了个汪汪啃泥。
司无瑕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台上的夫子便汗颜的说:“三殿下,你……你怎么摔地上了?”
“我……”
盛景安想黑脸,却又不得不顾及场合。
他只知后背突然有一股力砸来,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趴’在了地上。
显而易见,定是被踹的!
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坚持到今日,便只能咬咬牙认下了:“对不起夫子,我一时没坐稳。”
这话别说夫子,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提始作俑者了。
夫子欲言又止,最后无可奈何的叹气:“下回当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