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说越离谱!
他怒不可遏的指着外头:“滚去外头站一个时辰!”
妙极了,等的就是句话!
司无瑕二话不说便起身,冲对方行了一礼。
“女儿遵命。”
“你!”
司万顷看着那欢脱的背影,才意识到是上了当。
这死丫头,竟故意激怒他?
刚准备出去算账,身后那人便叫住了他:“司将军,其实瑕儿说得对,我以往的确过了段闲散的日子,比不上太子的英明神武。思来想去,若要习武,最好的老师非将军您莫属。”
说着,他竟提起衣袍单膝跪地,抱拳恳求:“所以,还请司将军收我为徒,一月为限,若我怠惰不前,或是没有那个天分,便永不入司府。”
这决心着实惊到了司万顷。
但仅凭三言两语,实难判断出是真情是假意。
不过……若答应下来了,倒是能借此灭灭相府那位的威风,省得一天天勾走他的女儿!
于是他应下了,还将此事通知正在罚跪的姑娘。
明日起,便要一起练武。
司无瑕脸色大变:“您方才说好了我功课过关,就给我自由,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更要命的是……
若呆在司府,就得天天面对盛景安那厮!
“哼,”
司万顷轻蔑的说:“为父何时说过关了?”
这不耍赖么?
她还想极力辩驳,却被喝斥:“休要再多语,否则别说司府的大门了,就是前堂你也不能去!”
说完狠狠一挥袖,恨铁不成钢的扬长而去。
这……
司无瑕在原地气懵,好半晌才摔剑去寻母亲。
家中总有个说公道话的。
她便是要嫁给殷深又如何,总比盛景安那虚情假意之人强吧?更何况她还没想嫁呢!
如小时候那般,趴在母亲膝盖上委屈的诉苦。
那双纤柔的玉手便会覆在她脑袋上,轻声哄着:“瑕儿,你爹爹他虽是个习武之人,却粗中有细,有时行事看起来不妥帖,未必真那么糟。”
话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