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倍感头疼,却还是得努力为某人澄清:“丞相大人只是教我骑射,并无冒犯之意。”
说到隐晦的话题,眼前魁梧的男子目光一凝。
当即看向洞口,勒令外边的将士:“全都撤出十丈外,谁敢偷听,回去军法处置!”
“是!”
错杂的马蹄声远去。
司万顷这才质问起爱女:“那三更半夜的,他将你带到此处作甚?还说不是居心叵测!”
果然如此……
司无瑕看向身后之人,故作镇定的回答:“是我没驾驭好无疾,大人为了护我割伤了腿,我们是不得已才在此处落脚。”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某人的左腿果然被纱布包着,有浅显的血迹渗出,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药味。
是最常见的金疮药,一闻便知。
不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没注意到这一细节。
司万顷仍不待见的冷哼道:“不中用,空有一身功夫,连匹马都降不住,能怪谁?”
“父亲!”
“还不快回去!”
“那大人……”
“他死不了!”
司万顷将人狠狠撵出山洞,唤人带她回去。
做完这一切,那个割伤了腿的男子依旧面不改色的烤肉,仿佛料到他会单独留下来。
他凝视不语,此人还出言宽慰:“将军有话大可直说。”
“离开瑕儿。”
“不可能。”
“你!”
“将军,”
殷深睨了他一眼,“你不会看不出,我与无瑕两情相悦,将军这是打算棒打鸳鸯?”
司万顷怒极反笑:“本将军这是为她好!”
为她好?
殷深将烤肉丢进火堆,不紧不慢的起身道:“将军非要这么说,那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只是不知司大公子有没有告诉将军,六年前本相救了你的一双儿女?”
什么!?
司万顷瞳孔一震,看着那人擦肩而过。
直到走到洞口才停下,不紧不慢的侧目道:“我家乡有个习俗,凡是家主认准了哪个女子,便会为其戴上风灵戒,除非家主身死,否则此生非那个女子不娶,那女子亦不可另嫁他人。”
说完这句有些无厘头的话,殷深便骑上无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