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清奇的回答,殷深脸上的笑意更深:“知我者莫若司姑娘,为了报答司姑娘的一番深情,这骑射今日是一定要学会了。”
什么!?
今日?就今日?
司无瑕有种不祥的预感,很快便听见对方肯定的回答:“若不如此,怎么让岳父大人放心的将你交给我?所以非今日不可。”
这都什么理由!
她瞧着,他就是想趁机会将该教的都教了,好让父亲不必再做无用功,霸占着她的时间。
但这也太荒谬了,一日不吃不睡也做不到啊!
她赶忙要下马:“我,我突然内急,你放我下去。”
“嘘……”
耳边传来那人的低语:“看到前面那只兔子了么?”
前面?
她下意识抬头,努力盯了许久才在灌木后面瞧见一团雪白,正是他口中的那只兔子。
这算什么前面,明明是远处!
可不等她出声抗议,对方便助她开弓上箭,瞄准远处那只还未察觉到危险的猎物:“先从大的开始练起,熟能生巧后,便容易许多了。”
是这么个理没错。
可那玩意儿和‘大’沾得上边么?
司无瑕满脸错愕,下一刻便看到迸发而出的箭,霸道的破开风势,射中了兔子的脖子。
好准!
也不知父亲与他,谁的箭法更好些?
不等她细想,双手再次被握紧:“你是不是在想,我与司大将军,谁的箭法更好?”
话音刚落,箭头便瞄准了远处的一只麻雀。
“!”
她还没来得及喘气,手中的箭再一次离弦,穿过层层障碍,袭击了正在吃虫的麻雀。
马儿随之停下,原来是身后之人勒紧了缰绳。
随后听见对方又说:“这个我也不知,有机会自当寻司将军切磋一二,不就有答案了?”
“……”
且不说谁的箭法更好。
就凭当下的箭艺,就足以百发百中,互相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