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筷子被拍在桌上。
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不会吧。
这都哄不开心?
司无瑕犯难的蹙眉,刚要开口应下,就看见对方起身走了,连忙问:“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话音刚落,就远远听见那人回了一句:“取酒。”
又是酒?
她忽然有些胆怯。
也是怪了事了,自己酒量一向很好,怎么会被拈花酒灌醉呢?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一会儿若又喝醉,说了什么胡话得罪了殷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刚想到这里,那人便去而又返,手里多了两壶酒。
果真将其中一壶递过来。
司无瑕连忙拒道:“我还是不喝的好……”
“拿着。”
“是。”
她依言接过来,却听到那人又说:“酒量不好,便少饮。”
“……”
该如何与这人解释,酒量莫名不好之迷?
但挣扎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说了,省得被当做狡辩……
司无瑕浅饮了一口,诧异道:“无忧酿?”
二哥便叫无忧。
原是以为会生个女儿,冠此名正好,却不曾想又是个小公子。
祖父觉得无忧之意甚好,索性落实了这名字,寓意保佑边疆战事停息,百姓无忧。
而无忧酿,正是祖父为此特意酿造的。
虽在司家军中十分盛行,但民间是喝不到纯正的无忧酿的,这人怎么会有……喝起来像是珍藏了数年的无忧酿呢?
“你还记得它。”
“当然,”
司无瑕不以为意:“我小时候常喝祖父埋在后山珍藏数年的无忧酿,与这差不多醇厚。”
所以她才能断定,手中这酒有些年头了。
对方似是随口一提:“那你还记得……六年前你与司无淮回京时,都发生了什么吗?”
六年前?
司无瑕下意识闷了口酒,“大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与大哥逃离军营那天,她发了高烧,虽稀里糊涂,但自己做过什么,还是记得清的。
说来也是倒霉,偏偏在半路遇到了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