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生恨

啪!

筷子被拍在桌上。

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不会吧。

这都哄不开心?

司无瑕犯难的蹙眉,刚要开口应下,就看见对方起身走了,连忙问:“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话音刚落,就远远听见那人回了一句:“取酒。”

又是酒?

她忽然有些胆怯。

也是怪了事了,自己酒量一向很好,怎么会被拈花酒灌醉呢?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一会儿若又喝醉,说了什么胡话得罪了殷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刚想到这里,那人便去而又返,手里多了两壶酒。

果真将其中一壶递过来。

司无瑕连忙拒道:“我还是不喝的好……”

“拿着。”

“是。”

她依言接过来,却听到那人又说:“酒量不好,便少饮。”

“……”

该如何与这人解释,酒量莫名不好之迷?

但挣扎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说了,省得被当做狡辩……

司无瑕浅饮了一口,诧异道:“无忧酿?”

二哥便叫无忧。

原是以为会生个女儿,冠此名正好,却不曾想又是个小公子。

祖父觉得无忧之意甚好,索性落实了这名字,寓意保佑边疆战事停息,百姓无忧。

而无忧酿,正是祖父为此特意酿造的。

虽在司家军中十分盛行,但民间是喝不到纯正的无忧酿的,这人怎么会有……喝起来像是珍藏了数年的无忧酿呢?

“你还记得它。”

“当然,”

司无瑕不以为意:“我小时候常喝祖父埋在后山珍藏数年的无忧酿,与这差不多醇厚。”

所以她才能断定,手中这酒有些年头了。

对方似是随口一提:“那你还记得……六年前你与司无淮回京时,都发生了什么吗?”

六年前?

司无瑕下意识闷了口酒,“大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与大哥逃离军营那天,她发了高烧,虽稀里糊涂,但自己做过什么,还是记得清的。

说来也是倒霉,偏偏在半路遇到了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