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饮多了,差点没被某人灌醉了魂!
“咳。”
司无瑕不慎呛到。
周围数十双目光的注视,让她无处遁形。
突然。
圣上低笑出声:“让朕瞧瞧,那不是司大将军的爱女么?六年前回来,还是个小不点,便敢拿着鞭子与太子较量,叫太子吃了好大的亏。”
这……
竟有这回事!?
司无瑕尴尬的捂着脸,自己全然不记得了!
但很快,某人的回答便印证了这一切。
盛景渊淡然一笑:“司大将军的儿女,哪个不是智勇双全?也怪儿臣当时轻敌,额前这道鞭伤……到如今还有淡淡的疤痕。”
不愧是太子。
受过这样的伤,再见她时,却仍能谈笑风生。
司无瑕行了一礼:“殿下不怪无瑕当年鲁莽便好。”
“无妨。”
盛景渊轻抚眉梢,“这一鞭,反倒让本宫深刻记得,以貌取人……是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若再偏移些,击中的恐怕就是太阳穴了。
活着真好啊……
司无瑕讪讪坐下,耳边再度传来圣上明朗的笑声:“好了,大家都不必拘谨,该吃吃该喝喝,不用太过在意那些君臣礼节。”
“父皇,儿臣敬您一杯。”
“臣也敬圣上。”
殷深从容的起身敬酒,却连半句祝贺都无。
君臣之间锋芒暗涌,看得旁人是胆战心惊,搁置在手头的一杯酒,愣是喝不下去一滴。
我去……
这哪儿是生辰宴啊?
“对了。”
圣上突然看向殷深,“不是朕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了……”
话还未说完,对方便将目光投向众多姑娘中……
年纪最小的那个。
“!”
司无瑕僵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喝还是不喝。
“回圣上,”
殷深从容的婉拒:“司家大公子今年二十有七,比臣大了整整七岁,要论成家,理应他先才是。”
这……
着实差得太多了些。
圣上沉默了半晌,旋即又笑了:“朕只是随口一提,无淮的婚事,朕可不敢替司大将军做主。”
司家与文家一样,都是护短属兔的主。
一个不慎,惹急了定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