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琦龄也来了,带来了好消息,说是谢三娘被诊出了身孕,因路上雪滑,没敢来,待胎坐稳了再来。
酒过三巡,太太姑娘们这一桌,还在说谢知微带回来的皮子的事,什么皮子配什么料子做什么样式的衣服好看,男人们那一桌,已经讨论起萧恂射杀西凉俘虏的事了。
谢眺刚回来,才听到卢琦龄说这件事,很不高兴,问道,“都是什么人起的头?”
卢琦龄道,“原国子监祭酒郑同和,姑父还记得吗?郑同和的女儿在宫里和三皇子成就了好事,皇上虽然下了旨,让郑同和将女儿嫁给三皇子为妃,可郑荣妃竟然逼着侄女儿自尽,要把三皇子妃的位置空出来,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
御史们蜂拥而上,一个劲儿地弹劾郑同和养女不教,郑同和还如何在祭酒的位置上坐稳?
当然,这其中也有谢家的手笔,若郑荣妃不招惹谢家姑娘也就罢了,竟然生出了那般歹毒的心思,谢眺能忍才怪了。
郑同和丢了祭酒的位置,郑家姑娘羞于见人,据说被逼疯了,成日里在家甩着水袖唱戏,郑家恨死了郑荣妃,郑家的儿媳逢人就没有说郑荣妃好话的。
这算是撕破了脸了。
郑同和这人耿直,学问做得很不错,原本是极好的祭酒人才,只可惜,嫁出去的女儿还给他拖后腿,他一气之下,上了请辞的折子,原以为皇帝会留一留,谁知,没有过夜,折子就批红用印,他不辞也得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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