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人做事也太不靠谱了一点,既然说陆偃是定远侯的儿子,但眼下这幅画能证明什么?
“是不是你?陆偃,是不是你做的?”拓跋利昌也看到了画,明明不知这样的,他一度以为,画被人掉包了,可是,画是不离他的视线的,看到爷爷的落款,小印,掉包的可能性很小。
陆偃抬起眼皮子,眼底的妖魅已经画作凉薄,他淡淡地朝拓跋利昌看了一眼,也不搭理,对皇帝道,“皇上,夜深了!”
皇帝正要起身,拓跋利昌指着陆偃对皇帝道,“大雍皇帝,你知道他是谁吗?”
皇帝已经懒得听拓跋利昌瞎比比了,他今晚上发疯发得次数也着实太多了,或者说,这就不是个正常人。
自己挑衅谢知微,结果输了,输了不说,还诬陷谢知微朝他动手脚,无凭无据,现在想陷害陆偃,没有陷害成功,又诬陷陆偃。
真是个疯子。
拓跋利昌还要说话,被义武侯拦住了,“拓跋将军,凡事要讲究证据,哪怕你觉得,宫里的内侍们慢待了你,要找陆大人的麻烦,也不必用如此手段!”
赫连铎也过来了,将画收了起来,道,“世孙,来日方长,从长计议!”
很显然,他们着了人的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还不得而知。
皇帝离开,众人跪下来山呼万岁相送。
拓跋利昌等皇帝一走,将画卷朝外扔去,也气冲冲地离开了。
很快,就有人将那画卷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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