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还捉弄起我来了!”萧恂没有想到,谢知微也有如此调皮的一面,不管她是怎样一个人,他都喜欢得不得了,伸手呵了一口气,作势要朝她的咯吱窝伸去,要挠她的痒痒肉。
这是谢知微最怕的了,连忙抓住了萧恂的手求饶,笑得不行,一双桃花眼里水汪汪的,波光潋滟,看得萧恂的眸光都暗沉了些许。
“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萧恂自然不会真的对她下手,他分寸还是有的,听谢知微求饶,装模作样地坚持了一下,最后没有顶住她的求饶,从炕上下来。
两人闹了一番,谢知微的发鬓都散了,萧恂在桌前坐定,端了一杯茶边喝边看谢知微整理发鬓,他见谢知微一朵头花歪了,便比着自己的头顶,“这里,这里!”
谢知微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萧恂便走过来,帮她把珠花取下来,想帮她戴正,结果,弄了半天,不但没有戴上去,反而把谢知微一头秀发弄得一片凌乱。
最后不得已,谢知微只好从他手里夺过了珠花,喊玄桃进来重新为她梳头。
晚上,几家人一起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庆祝大家的劫后余生。
崔南嘉病了这一场,伤了元气,脸色依然不好,强撑着出来吃了几口,便体力不支,回去歇下了。
丫鬟们也开了一桌,墨痕凑在一群姐姐中间,也跟着庆贺了一番。
晚些时候,谢知微来给崔南嘉诊脉,又给她行了一遍针,安慰道,“表姐不必着急,表姐还年轻,平日里身子骨养得也好,这番虽然吃了大亏,但也无碍,等日后好好调养一番,自然会和从前一样。”
“我不担心。”崔南嘉拉着谢知微的手,“我这次和哥哥一起来京城,是因为年后父亲和母亲都会进京。这一次父亲恐怕会入仕,将来久居京城。但西楼这边,你六表姐这次也来了,我原以为你会问,谁知,你小小年纪,如此沉得住气,到现在也不肯多问一句。”
“年前,我就听祖父说了,二舅和二舅母,表哥和表姐肯定会来,我一直都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