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大哥,谢仲柏满心都是心疼,他神色凄凉,”后来大哥遭受丧妻之痛,无心仕途,在外游历一年,江湖上留下他多少传说,去了边疆,五年时间,谢家没有给他任何助力,他立下赫赫战功,被皇上钦点为神机营指挥佥事,大哥年不过三十,已是四品。我自认不如他!“
谢仲柏也是少年登科,恃才傲物之人,但如果说,他这辈子,谁值得他佩服,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大哥。
老太太这么多年,不知道给他洗了多少脑,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信念,就别说肖氏了。
老太太有这个争的念头,他没有办法,但肖氏有,他绝对容不下。
肖氏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心有余悸,低头认错,“是妾身短视了。”
老太爷还在七谏斋里等着谢仲柏去回话,谢仲柏便没有在芙荷院多留,只嘱咐肖氏往脸上涂点药,别把脸给伤了。
目的达到了,肖氏也真的怕伤了脸,她忙让汤嬷嬷煮了鸡蛋来敷脸,又寻了伤药来敷上。
“姐姐那边怎么样?不会被发现吧?”肖氏问道。
她得了这一巴掌,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对老太太报复的那点愧疚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能?”汤嬷嬷朝窗外看了一眼,低声道,“郡王妃做事,太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老爷的心总算是回来了,以后太太可别和老爷拧着来了,这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将来姑娘和哥儿们有了出息,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