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紫陌就不好接了,谢知微有点不放心,问道,“太太那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
“奴婢只是听田嬷嬷说了一嘴,说是既然是在太太屋里服侍过了的,就算要卖也会刺哑了卖出去。”
只要母亲不留在家里就好,至于是卖,还是罚到庄子上去,谢知微都不管。举凡在主子屋里服侍过的,因怕这些人被卖出去后胡言乱语,都会用滚油把人烫哑了在发卖。
这无疑是酷刑,虽说这背主之人无一个无辜的,可杀人不过头点地,谢家便不用滚油烫的方式,而是用针将人刺在穴位上,将人刺哑,让人少受些痛楚。
人被渐渐地带走了,谢知微又问起金嬷嬷和碧柚,紫陌道,“老太太把人要过去了,说是碧柚姑娘不是谢家的下人,谢家还不能随便打发。倒是金嬷嬷,老太爷让把人送到了家规堂,不到一个晚上,起了高热,昨日夜里说是没了,今日一早,金家的人来,一领席子卷出去了。”
谢明溪听得似懂非懂,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出了仪门,马车已经被赶到正院里来了,姐弟俩上了马车。
皇帝领着文武百官在宣德门前给萧恂送行,少年梳着一条马尾,没有戴头盔,一身戎装如雪,显得意气风发。
他单膝下跪,从皇帝的手里接过了一杯梅子酒,一饮而尽,“臣将不辱使命!”
“好!”
对于这个侄子,皇帝的情绪很复杂,一面巴不得他很强,展示萧家儿郎文韬武略,英勇善战的风姿,一面又怕他太强了,如今自己可以压制得住,不知道将来太子或是将来的新君能不能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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