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事,府中的下人是想去禀告陆荀来着,但是嬷嬷一看,赵瑾姝是来了葵水,这种事情不太适合弄的众所周知,于是最后也没有人去跟陆荀禀告。
那些老婆子各种的烧热水,煮红糖。
忙活了一晚上,但是赵瑾姝还是不见好转,脸色反而是越来越差。
陆荀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世安苑的反向看了大半个晚上这才看出来端倪。
在看见世安苑的异常之后,陆荀立马安排了人手去截住从世安苑送出去的信和东西。
但是忙活了一晚上,拿到手上一看。
一封信和几张不值钱的饼还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还比较眼熟的小玩意儿。
陆荀瞬间就无语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些东西指不定是障眼法,那封信才是关键。
可这信封一拆出来一看。
竟然洋洋洒洒写的全是他的好,就算有些事情并不是那般的好,也被赵瑾姝写的很好。
看到这封信的陆荀瞬间有种被打脸的感觉,他觉得她是别有居心。
但是她确实那般的存粹。
这样陆荀瞬间无地自容。
他及那个信封复原,然后亲自派人将这信封和这些没什么用的物件快马加鞭往皇城送去。
自己便回到院中,反思自己。
或许,他不应该这般猜忌她。
陆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等到月亮都落了下去,他都还没能安睡。
瞧着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陆荀索性便穿衣起床看公文。
等到开完今日的早会,陆荀突然想到赵瑾姝是很喜欢吃那家赵记的锅盔,正要派人出去给她买。
但是这赵记锅盔的管事便亲自送来了今日的第一锅。
据他所言,他已经给赵瑾姝送很久了。
他竟是不知道,赵瑾姝竟然这般会收买人心的。
当然此处绝对是纯纯的夸赞之词,作为一个公主,若当真不会收买人心,那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他现在也没空去纠结这赵记为什么要给她送,不过既然是给她送,那么便交给他送过去吧。
正好他现在也是因为昨晚对她的怀疑还是很歉疚的,正好过去看看她,也是消消他愧疚的心情。
但是他这才刚走到世安苑的附近,就看见这院内院外忙的不可开交。
里面全是丫鬟婆子端着热水跑来跑去,他甚至还看见了这益阳城中出了名的稳婆!
稳婆?稳婆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王府之中。
世安苑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都无人禀告?
他随手抓了一个侍女,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但是没想到他这一抓就正巧抓住了赵瑾姝的贴身侍女文鸢,文鸢一看是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顿时变得异常凶狠犀利。
她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王爷你。”
陆荀皱着眉头,他不明白。
文鸢看着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想不明白自家公主为何就是对他情有独钟。
她背着他抗下这一切,她是真的看不过去。
于是,虽说赵瑾姝吩咐过不要跟陆荀讲,但是文鸢还是说了出来。
“公主昨日晕厥便是因为来了月是。为了不煞王爷的兴,公主殿下便让那军中的女医官柳姑娘用银针封住了穴位,暂时延迟了月是。只是这银针封穴之效只有六个时辰,昨日回府时,公主便不行了。”
陆荀听的很震惊,他昨日确实是在马车上就看见她面色不太正常。
但是他问过,她说没事的啊。
更何况,他之前有询问过之前在军营给赵瑾姝看诊的那位女官,她不也是说没事的吗?
陆荀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这般严重,于是便问道:“她不是说她没事吗?那军中的女官本王也……”
文鸢真是气的想将手中的棉布一把砸到他脸上,她打断他说:“那是因为公主吩咐了不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