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羞耻!
恼羞成怒的陆荀,一着急便将抱住自己的赵瑾姝推开站起来道:“你怎这般不知廉耻!”
一听这话的赵瑾姝反而是乐开了花,只见她也跟随着陆荀站起来,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去。
“夫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怎么我抱你一下就成了不知羞耻?这时什么道理?”
陆荀对赵瑾姝这中行为,没有丝毫办法在语言上获得胜利。
他自认为他该说的话他也说了个清楚明白,于是往门口走去。
正想着拉开房门,去往书房睡一晚上。
但是这个行为却是彻底激怒了赵瑾姝。
只听她在身后大喝一声:“陆荀,你有完没完?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亲,是已经号召天下,人尽皆知的夫妻!你是我的驸马,我是你的王妃,你现在这般,是要做什么?”
陆荀冷笑道:“做什么公主还不知道吗?本王对公主从来都没有半分情谊,是公主步步紧逼才让本王沦落至此。”
听到陆荀的这番话,虽是心如刀绞,但是赵瑾姝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就算是真话,赵瑾姝也不相信他曾经对自己一点情谊都没有。
若是当真半分情谊都不曾有过,那么开始那不经意间的对视,还有遇到事情之后的挺身而出,还有山洞里面的那个吻算什么?
世界上没有没来由的关心,一切都有迹可循。
就算这些只属于是曾经,那她现在就要把他曾经的温柔一点点的找回来。
只是现在,她不可能在新婚当日将他放出去。
“陆荀,今日你踏出这个房门一步试试。”
就在陆荀的手纲要碰到开门的门把手的时候,赵瑾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回头便看到赵瑾姝盛气凌人的站在床边,满脸冷色。
陆荀道:“公主这是要逼迫本王?”
赵瑾姝笑:“你说是便是,毕竟本宫既然可以逼婚,现在逼你留在婚房之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试问整个大郦,有谁不知道承安公主,本就是荒唐惯了的。再加上今日本就是你我二人的婚期,本宫留你在婚房之中过夜,有何不可?”
陆荀的拳头捏的吱吱作响,他就知道,哪里有什么情谊。
分明就是满满的算计,也行,在皇城他不能拿她怎么样,那便等到益阳在让她知道什么是体统。
只见陆荀满脸愠容地重新坐回到床边,赵瑾姝冷哼一声。
老娘就不信了,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于是便直接上手,准备直接将陆荀扑到。
毕竟现在俩人已经闹成这副模样,让陆荀主动圆房,那大概是有点困难的。
好在她自己本身名声就不好,所以说这种事情主动起来,赵瑾姝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但是这件事情,难就难在。
煮熟的鸭子它不会飞,但是它也可能啃不动。
陆荀就这样穿着一身大红的婚服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任由赵瑾姝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是没能将他推到。
赵瑾姝气急败坏,她还就真不信他还真的是对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但是,这一夜下来,任由赵瑾姝如何折腾,陆荀自是岿然不动。
终于到了后半夜,赵瑾姝真的是一点都折腾不动了。
看着衣服被扒的乱七八糟,但是面容上没有半分改变的陆荀,赵瑾姝也是不得不说一声服。
她不想在与陆荀死磕了,她太困了。
于是她便靠在陆荀的大腿上自顾自的睡了起来。
而陆荀,直到听见赵瑾姝平稳有序的呼吸声,这才低头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裳。
这小女子,说她不知廉耻还真的轻的。
陆荀不可能让她一直睡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是他现在也是半点不想碰她。
于是扯着红纱帐,轻轻一拉便将它裹在了赵瑾姝的身上,然后一掌将赵瑾姝推到床的里面安生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