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故意来碰瓷他的。
晚清痛呼一声,一手揉着鼻子,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
撅着粉嫩小嘴,嗔怪道:“谢小少爷,你撞倒人家了啦……”
谢成有点懵。
这是谁?
听这语气,好像是他的哪一任女朋友。
也许是三年前的售楼小姐,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内衣模特,又或者是一年前的那个美妆博主,还是就一个月前的那个三四线小明星?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女人都把他当成了冤大头,占着他这个坑,观望更好的。
他的脸色很臭,一手掀开晚清,气冲冲地走了。
他很忙,忙着去解决时运的麻烦。
没了谢成这么个碍事的在场,晚清心情愉悦了几分。
都说谢沉渊的长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哪怕是弃子,就那张脸,也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偷偷看了一眼谢沉渊,心跳加速,呼吸急速,面色羞红。
初恋的感觉回来了。
她整理了一番,将头发压到耳后,露出细腻娇嫩的脖颈,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谢……”
“砰!”
子弹破风而过,打在地板上。
就在她的脚前一厘米。
焦灼的火药气息冲入她的鼻孔,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
她面色苍白,惊恐尖叫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谢沉渊,帝都谢家本家的弃子,长相妖孽,心眼如针孔小,活该天煞孤星!
……
文德医院很冷清。
检查过几名重症病人之后,时梦抱着病例,回到办公室时,微微叹了一口气。
再这么下去,文德医院迟早要倒闭的。
“院长,我看啊,你还是将这医院卖了比较好。”护士长将辞职书放到她的桌子上,“这医院已经撑不下去了。”
时梦拿过辞职申请书,熟练地签了字。
这不是第一个辞职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说时院长,你看,这里十天半个月的也来不了几个客人,你就把这医院卖了吧。”护士长拿着辞职书,语气施舍。
“我有个朋友,最近正好有开医院的打算。
我们是熟人,你也照顾了我这么久。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去跟我朋友说说,让他把你这医院买了。五十万,让你赚一点。”
时梦:“我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