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不再多说其他,转身上了楼。

二楼最西面的房间,是时卿的房间,那是爷爷给她安排的房间。

推门而入,原以为会看到满屋子的杂物,很意外,房内竟还和当年她离开时一样,打扫的还特别干净。

自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时亮夫妻对她可没有半分爱惜之情。

床上放着一件礼服,火红的,深v领,吊带的,而且还是超短的,超级火辣那种。

她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大皱其眉。

这参加的是什么宴会,要穿得像个舞伎?

有病吧!

她冷冷一笑,把衣了往床上一扔,噔噔噔往楼下走。

时亮正在和沈从嘉说话,还长吁短叹的,“这丫头啊,这些年也不知跑哪里去鬼混了,现在这脾气越来古里古怪,就爱和我们对着干……真要被她气死了……嘉嘉啊,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

沈从嘉温温地接着话:“叔叔,卿卿从小就孤苦,您也体谅体谅她……”

时亮被怼得无言以对,正好看到时卿从楼上下来,身上还是那身灰色t恤套装,上短装下中裤,俗不可耐,不由得怒了:

“让你去换衣服,好好打扮打扮,你又耍什么幺蛾子?”

“我就穿这身去。”

“不可以。”

这是要丢死人的。

“行,那我不去了。”

她故意将他们。

她要的东西,现在要不回来,以后还能要。

她要不去,他们今天肯定会颜面扫地,没法交差,否则他们也不会急巴巴把她找来了。

时亮本想好言好语说话的,可不行,三两句就又被气得直冒烟:

“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必须去……”

语气可强硬了。

时卿淡漠,冷笑:“脚生在我脚上,你能拿我怎样?”

她现在是,遇强则强,绝不服软,看你能拿我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