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快些去吧。
等你回来的时候,午膳我估摸着也帮你热好了。”
得到他的应许,闻语冰没再久待,带着那封信件慌忙到连遮挡风雪用的狐裘斗篷都来不及拿上,便匆匆出了门,直奔扶宗所在的宅邸住所。
路上的时候,她脑内一直浮现的,是信纸上所写的那些内容。
她不大明白,扶宗为何要在信纸上那么说。
倘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那她接下来岂不是没法继续和夏崇待在一处?
思忖间,扶宗的宅邸住所也很快出现在眼前。
她伸出被冻的有些发红的右手去瞧了瞧木门。
没过多久,木门便被打开,转而出现扶宗带着些凝重的面色。
见只有她一人过来,扶宗心下的紧张感少了一些,侧了下身子将她迎了进来。
等木门关好,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身后的人儿焦急着声音问他:
“扶宗,你在信件里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若是真的话,可还能有什么办法补救?”
扶宗料想到她会这么急,伸手揉了揉她头顶之后,叹气回道:
“先跟我进去吧,进去之后,咱们再好好言说一下这事。”
闻语冰心下焦急着,闻此还想再问些什么。
但扶宗却不给她机会,直接抬步往里屋走。
见此,她也只能暂且按捺下心下的焦急,抿唇跟了上去。
扶宗到了他事先布置好的窗边矮榻处,端起身前的茶壶,往闻语冰落座方向处摆着的茶杯内倒了七分满的热茶水。
对比起闻语冰的焦急,他则是显的有些过分气淡神闲。
显然,他对于接下来要言说的事情,把握上还是有不少的。
待又一阵茶水入杯的声音响起之后,他才又叹了一口气,问她:
“你昨晚,是不是和夏崇行了鱼水之欢?”
搁在以往,闻语冰对于鱼水之欢的含义是不甚了解的,可现今,却能很快明白扶宗的意思,红着耳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