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闭上眼，感悟柳神的宝术。

在他的脑海中，一株仿佛撑开宇宙四极的柳树浮现，其枝条上悬着星海，星球也挂在其叶片上，仿佛诸天宇宙都依附于这株柳树。

石毅猜测，这便是仙王法相，此刻的柳神绝对觉醒曾经的记忆，所传授给他的也是完美无缺的宝术。

凌晨，石毅还在感悟柳神法的时候，一只五色雀儿蹦跶着飞上柳树，将屁股对着石毅，想要赐予他一份大自然的馈赠。

“你敢在他头上释放自我你就完了。”

重瞳女发现了这只五色雀，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五色雀斜睨了一下重瞳女，觉得自己可能解决不了对方，干脆跑开，蹦跶着去找石昊。

“真没想到，她也还剩下一丝残魂。”

重瞳女开口，看着五色雀，露出追忆。

她已经看穿了五色雀的魂光，知晓这是一位故人，但是对方的状态远不如她和祖祭灵，甚至于几乎丧失全部记忆。

柳神叹了口气，毕竟都曾为仙道人物，怎么可能简单的就彻底死亡，大多数都剩下残魂，在这一纪元苟活。

另一边，石昊被一滴温热的液体砸中眼角。

“下雨了？”他迷迷糊糊揉了揉眼角，却闻到一股腥味。

“天杀的小鸟！”

石昊暴走，近乎癫狂，堂堂虚神界熊孩子，让无数同龄人闻风丧胆，此刻居然被一只小鸟以鸟粪滴醒。

追了半天后，石昊放弃了，他垂头丧气的走向村头，在柳神树荫下发呆。

“柳神，我要多强才能抓到那只小鸟呀。”

石昊开口，他看不到重瞳女和狸花猫，这两位只有石毅能够看到。

“同境界走到极致，不说比你哥强，也要不弱于他。”

柳神说道。

在他看来，石毅的根基极为扎实，每一步都走到他能走的极致，有些东西甚至远超他这个境界。

“比我哥强？”

石昊扭头，看了看还在苦修感悟柳神法的石毅。

“我一定会超越他的！”

他握紧拳头，自信开口。

重瞳女抿嘴轻笑，似乎在这对兄弟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