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几岁开始学跳街舞的？”宇沐昕闲聊询问。

“七岁吧。”明以谨说。

“你为什么想学跳街舞啊？”

明以谨墨眉微蹙，顿了一下，才说道：“因为有人说我跳街舞好看。”

“你的家人吗？”

“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你小时候跳街舞，有没有一起学的小伙伴？要好的小伙伴。”

明以谨陷入更长的沉默，他的时间都是用来偿还的，家人们不会给他浪费来交什么朋友。

“我对小时候……在鹿特丹……学跳街舞的时光不记得了，”明以谨暗哑地说，“印象中就是一直跳一直跳，没跟什么人交流过。有记忆的，就是十一岁在比赛中第一次遇见梓陌开始吧，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朋友……就是梓陌吧，如果算朋友的话。”

“朋友不太算。”宇沐昕微仰着头，入眼一片蓝天，她笑得颇为有趣。

而明以谨的心沉落了，沐摄影师跟梓陌和沐晴相熟，他说不算，是真的吧，基于熟人对梓陌的了解，他的朋友不应如他，是他当真了！

“算兄弟吧！”宇沐昕眸光狡黠地看向明以谨，“昨晚吃晚餐的时候，我说今早来拍你，小陌跟餐厅里的一大桌科普你了，你拿过什么奖他都数得出来，他说你特别爱吃小笼包，跟我一样！”

“……哦。”明以谨的内心难以言喻，是感动漫过了他一切的复杂，梓陌把他当兄弟！

“你爱吃什么馅的小笼包？”宇沐昕饶有兴味地问，“我最爱吃马蹄鲜肉的。”

“我……都可以吧，大概……大概灌汤的吧。”

“这个我也超爱！”宇沐昕喜笑颜开，“我妈……我嘛，最爱吃我姨妈做的小笼包，简直一绝，如果你吃过我姨妈做的马蹄鲜肉小笼包，也会觉得最好吃的！”

明以谨的目光迷离，沐摄影师所说的姨妈，就是沐晴的妈妈吧？小时候他曾吃过阿姨做的灌汤小笼包。

虽然隔了一天后，小笼包馊了，没有口感了，可他还是觉得好吃啊，在国外这些年，他都戒不掉了，去哪儿都找小笼包。

他那么怀念送他小笼包的小女孩啊！